不过这也只能相信，毕竟神器有灵，他想偷人家估计都不愿意跟自己走，更何况他真把剑偷了，凭燕赤霞这二把刀的降魔道士，以后怕不是被蜈蚣精给一口吞了。
虽然很是失望，不过这好歹也是一门御剑术，虽然御不了轩辕神剑，与轩辕神剑匹配的御剑术也用不了，但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更何况陈灿锋完全可以用血蝠剑与雪蝠剑替代轩辕神剑不是？虽然效果差了不止一点点就是了。
只不过，很快陈灿锋又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他没有法力。
如果说内力是一种人体自行产生的能量的话，那么法力则是人类吸取天地灵气为己用所化为的能量，两种力量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而陈灿锋之前所学的《茅山道术》，更多的是运用“精气神”去释放，比起修真者之类的又有所不同，《通灵启度文》更多的是强化人的灵魂，而非法力。
无奈之下，陈灿锋只能点开腕表，想看看这一次的收获：
当前订单：帮助聂小倩打败树妖姥姥。（已完成，是否提交？）
在虚拟屏幕上点击了【提交】，订单评价中……评价完毕：五颗星，订单奖励：【聂小倩】/【树妖姥姥】、500位面值、500点经验。
一个女鬼，一个树妖，怎么看都觉得没有一个技能自己能用的，陈灿锋有些纠结的点开了【聂小倩】：
★【琴棋书画精通】
★★【鬼体】
★★★【鬼打墙】
★★★★【鬼幻术】
★★★★★【采阳补阴】
不出陈灿锋所料，聂小倩会的大多数都是与鬼有关的，唯一一个人类能用的也就是她生前的技艺【琴棋书画精通】了，她生前好歹也是官宦之家，会这些并不出奇。
至于【采阳补阴】，他学这门功法干嘛？当搅屎棍吗？还是把它交给柏芷倩她们？那自己岂不是要精尽人亡？
当然，除了【鬼体】，其它技能陈灿锋若真想用，也是能够用其他方式达到的，只不过没有那个必要，太费功夫了。
摇了摇头，陈灿锋又点开了【树妖姥姥】：
★【基础土遁】
★★【采阳补阴】
★★★【万须归宗】
★★★★【吐纳法】
★★★★★【树妖真身】
【采阳补阴】不用说，毕竟聂小倩的功法就是她教的，而【万须归宗】应该就是那些肉色的树根了，这些陈灿锋都没觉得意外，唯一让陈灿锋惊奇的是那【吐纳法】，他下意识的点击下：
【吐纳法】：树妖姥姥自行领悟的粗糙吐纳之术，可以吸取天地中所有能量为己用。
原来如此，是妖修功法吗？
很多人都奇怪，凭什么妖怪修炼出来的是妖力，而人类修炼的却是法力？
其实这前文就提过了，人类因为有着自己的传承，因此有着自己的修炼体系，知晓天地之中只有最温和的灵气才最适合人类吸纳，但是妖类却不同，哪怕它们开了智，依旧也是懵懵懂懂的，更别提修炼了，全靠着本能修炼，更别提分得清那些能量对自己有益。
空气都分二氧化碳与氧气，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元素，更别提天地间的能量了，现代社会不说，在《倩女幽魂》世界中，鬼气、瘴气、怨气、阳气、邪气这些乱七八糟的能量都是真实存在的，妖怪们随便一吸，那法力不用说就变得驳杂了，更何况这些能量还会对它们神志进行污染，简直百害无一利。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道士和尚们一旦见到这种妖气，不管对方有没有害人，提着剑就砍过去的原因。
“不过这一门功法倒是可以稍微改进一下。”修炼过《通灵启度文》的陈灿锋在修炼时自然能够感应到灵气，只不过以前这些灵气只能用来强化灵魂，没办法凝聚成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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