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桃起身。
“你别走啊。”窦云英睨眼看她，“好好看看她是怎么对待本宫的。”
苏桃怔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长乐！”窦青衫拉窦云英，“不要与旁人置气，桃儿是无辜的……”
“那我呢？”窦云英双目圆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里面充满恨意，“我就不是无辜的吗？”
窦青衫脑袋有点疼：“长乐，如今你是一国之后，不好吗？难道你真认为嫁个贩夫走卒就好？”
“起码不是会老头！”窦云英咆哮，“我的美好年华全让你给毁了！我得日日被一个糟老头子蹂躏……”
“够了！”窦青衫轻斥，“你嫁去便是继皇后，哪点亏待你了？南宫复对你疼爱有加还立你儿为太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他是个糟老头子，比我爹还老的老头！”窦云英继续咆哮。
窦青衫冷眼看着她：“相比苏桃被亲生父亲侵犯，你可是万分幸运了，万千宠爱于一身，当真是身中福中不知福。”
窦云英怔怔：“被亲生父亲侵犯？开什么玩笑？”
苏桃抿下嘴，道：“回殿下，太上皇所言不假，确是如此，奴婢状告到大理寺，此案了了之后圣上便让奴婢来太上皇这儿听差。至于得太上皇收为义女一事，实是圣恩浩荡，并无其他，殿下莫要介怀。”
窦云英眼一闪：“好一张巧嘴，莫不是你哄骗圣上而得来的名号？”
“长乐！”窦青衫又斥，“怎么说都不听是吗？”说完她示意苏桃退下，“桃儿，实在是万不得已说出来……”
“太上皇，奴婢无妨。”苏桃行个礼，“奴婢先行告退了。”
苏桃快步出去，窦云英冷眼看着：“我的娘亲什么时候学会与人和颜悦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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