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顾不得其他,抓着缰绳,回想着教练教给她的技巧。
技巧还没来得及用,疾风已经停了下来,还朝着不远处那棵树甩了两下头。
疾风这个急脾气,见唐梨没有反应,恨不得将她甩下去。
唐梨还没闹明白这小子突然发狂是个什么意思,不想在离主殿这么远的地方教训他,赶紧跳了下来,气呼呼的甩了他个耳光。
疾风:“???”
这棵树的位置,刚好卡在庄园的边界。
与周身的树不同,只有这棵树上挂着一枚木头牌子,牌子用红绳悬挂,打着死结。
伸手触碰,残留的红色绳子脱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
“什么鬼?”
用力拽了一下,怎么也扯不下来。
可以想见,当初挂它的人,是有多神经。
多年的风雨刮磨,木牌上的字已经看不太清,只能用手顺着缝隙描摹。
‘祝唐梨一生顺遂。’
来不及感伤,疾风端着步子已经走了过来。
朝着唐梨热情的叫了两声,又看向了这棵其貌不扬的树。
“疾风,这个牌子是项尚挂的,对吗?”
“他早上就是带你来这了是吗?”
此时的唐梨,心里一直有有两个声音争论不休,一个是希望她放下所有的顾虑,不顾一切的和项尚在一起,另一个是不停的在提醒她,人都是有阴暗面的,就算此刻爱着,从不爱的那一刻起,身后便是万丈深渊。
唐梨心慌,不敢继续往下想,双手不停的摸着疾风的背,顺毛。
“或许,项尚和唐守林那个人渣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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