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听说了吗？总裁和霍总……”
“嘘！小声点！总裁来了！”
桑许面色如常，目不斜视地走向办公室，似乎什么都没听到。
她早就习惯了这种流言蜚语，商场如战场，谁又能分得清呢？
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桑许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
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每一份都需要她仔细审核。
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公司的未来。
她强打起精神，一件件处理着，好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终于熬到下班，桑许立刻拨通了白荼荼的电话：
“荼荼，晚上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当然啦！亲爱的！你想去哪里？新开的米其林餐厅？还是那家网红酒吧？”
白荼荼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热情洋溢。
“随便，找个安静的地方就好。”
桑许现在没有心情享受美食和美酒，她只想弄清楚谢景年到底是什么人。
晚上，两人在一家清幽的茶室见面。
白荼荼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明眸皓齿。
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说着最近的趣事，丝毫没有注意到桑许的异样。
“对了，你和谢景年……后来怎么样了？”
桑许状似不经意地问道，目光却紧紧地盯着白荼荼的表情。
“唉，别提了！”
白荼荼叹了口气，原本明媚的笑容瞬间黯淡下来。
“他就是个花花公子，根本不懂得珍惜感情。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身边莺莺燕燕就没断过，我受不了，就和他分手了。”
“那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桑许继续追问。
“怎么说呢……”
白荼荼托着下巴，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
“他虽然看着玩世不恭，但本质上并不坏，甚至可以说，他是个很善良的人。有一次，我在街上看到一个流浪汉晕倒了，他二话不说就背着流浪汉去了医院，还垫付了医药费。说实话，当时我挺感动的。”
善良？“X”团队的首领？这两个词语在桑许的脑海中不断碰撞。
形成巨大的反差，让她更加疑惑。
“对了。”
白荼荼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桑许。
“我听说，你和霍京焱……”
桑许的心猛地一沉，看来她和霍京焱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公司。
她不动声色地打断白荼荼的话：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和他只是生意上的伙伴。”
“真的吗？”
白荼荼一脸怀疑。
“可是我听说……”
“没什么可是，”
桑许话语坚定。
“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要不要我给你安排点工作？”
白荼荼吐了吐舌头，立刻转移了话题：
“别别别！我最怕加班了！还是说说你吧，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桑许笑了笑，没有接话。
有趣的事情？她现在的生活，简直比谍战片还要刺激。
这时，桑许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霍京焱打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喂？”
“桑许。”
霍京焱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谢景年的事。”
桑许的心脏猛地一跳，难道他已经知道她在调查谢景年了？
“喂？”
桑许的声音略微颤抖，努力保持着平静。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谢景年的事。”
霍京焱的声音低沉，好像裹挟着深夜的寒意。
桑许握紧了手机，心跳加速。
“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