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要学的东西非常少。
他只要能够把车子启动、熄火，另外看得懂仪表盘上一些最基本的图示。
别快没油了还在开呢，结果半道就熄火了。
咦，好像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可以在随身空间中准备好汽油或柴油。
两人就在展厅里开起了车来。
调座椅、左右后视镜角度，系安全带，踩离合刹车，挂慢档起步，车子上路。
这是最最基本的知识。
难学吗？
当然不难学了。
程阳又问各个仪表盘都代表着什么意思，有些杨雅萍也忘了，但四女一起来，七嘴八舌，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你不懂的我懂，我不清楚的她知道，程阳很快就掌握了个大概。
嗯，明天就去把房车开走！
……
哪怕再晚，程阳也坚持回家。
对自己负责，这是原则问题。
不过，当他回到小区，拿出手机翻看时，却见群里一片哀声。
他从头开始翻聊天记录，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今天的搜寻队遭遇了大挫折。
150人左右出去，居然只回来了13人！
其他人？
全部被屠戮了。
怎么会呢，昨天只有三成的死亡率，今天一下子就超过九成？
具体发生了什么？
程阳翻遍了聊天记录也没有找到原因，他索性直接问季涛。
此人是幸存者之一。
“你拿什么来换？”没想到季涛竟这么问道。
程阳都失笑了，现在的人都这么现实的吗？
也好。
“一包方便面。”他回消息道。
过了一会，季涛回复：“五包，再加五瓶水。”
“一包，再加一瓶水，不然就算了。”
季涛又沉默了一下，才回复道：“行……怎么交易？”
“我上来。”程阳无所谓地道。
他带着方便面和水进了楼梯间，这回楼梯间的丧尸就更少了，从上到下也只有三头，让程阳有些失望，他走到九楼，也把三头丧尸超度。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呢。
他敲响了904的门。
一个人走到房门口，先谨慎地通过猫眼查看，然后才开门。
季涛，30多岁，长得不算高大，甚至还戴了副眼镜，显得斯斯文文的，但他手里拎着一把菜刀，显然在提防着程阳：“东西呢？”
程阳把塑料袋放在地上，可以很清楚看到里面是一包方便面和一瓶水。
季涛松了口气，收回目光，重新盯着程阳：“我们今天去了‘繁花中心’，一开始很顺利，虽然死了几个人，但还是解决了不少丧尸，并成功进了那里的超市，结果——”
他突然露出恐惧之色，整个人都在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