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花飞鸿低头看了看她如今还平坦的小腹,叹息道:“若是念念还在,招了那庄时宴为婿,定是不会让这孩子以后吃苦的!花家虽然倾覆,可那养子却极有钱,还都不在花家名下,咱们也能蹭个两分!”
听着这人竟然还惦记着别人的钱财,王月娥又忍不住反呕一口。
待口中那劲过了,狠狠地白了一眼花飞鸿道:“你能不能别总说这么没骨气的话?瞧这孩子都被恶心到了!”
她看不上花飞鸿便是这般。
有时候甚至想着,花嫣然长成那个没骨气的样子,都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
想着方才在郡城内看到的事,王月娥又呕了起来。
她实在说不出口,花嫣然卖身葬父,只当他这个爹死了,还借着卖身葬父的名头跟着一个中年富商走了。
花飞鸿连连应好,小心伺候。
只心中,到底还是惦记着,如今失踪许久的大女儿花念念。
却不知,花念念如今在胡家村,日日以那淬骨药泡腿,疼痛便如蚂蚁咬噬一般密密麻麻遍布全身。
竹屋内,小姑娘将白净双腿泡在高高的药桶中。
嘎子娘坐在矮凳上候着,看着药桶下面隔了一个厚厚的铁板,底下正烧着热炭加热那淬骨汤药。
“姑娘,再坚持坚持,计大夫说了,只要能泡够一个时辰,再着以按摩施针,定是能在三个月左右恢复的!”
她坐在那里,就是为着盯花念念泡药。
听计大夫说,那药一副几百两银子,可不能浪费了。
“嗯!”
小姑娘娇气应声。
瘦弱的人儿,白皙额间已然渗出密密细汗。
她双手紧握着身下的薄被,双腿在桶中被那药性激得一阵阵疼痛,让她既是又委屈又欢喜。
只要有痛觉,便证明她的双腿还是可以恢复的。
泡过药,日光便过了午。
嘎子娘又给花念念的双腿按摩了半个时辰之后,便离开了竹屋。
小姑娘坐在内室,双腿置于薄被上,此时正泛着粉红。
竹屋外,房门响起。
洪元敬一席淡蓝色细棉长袍立于廊下:“姑娘,施针的时辰到了!”
这些日子,除了计大夫给花念念开药之外。
施针一事,都是由着洪元敬来做。
花念念虽然觉得有些不适,可如今情急,为着双腿安好,快些恢复,也只能不顾男女大防了。
“公子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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