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起,被扬起,被那河风湍急吹过。
她心中再也无法思考,只咬紧牙齿喃喃道:“宴哥哥,救救念念!”
越是到这个时候,她就越是念着庄时宴的好。
想着,那个少年为着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自己却总是矫情闪躲,心思复杂多疑。
而前世,花家,自己,都是死在苏家人手中。
今世,竟然也不能躲过。
难道她努力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事,都是徒劳吗?
两个黑衣人抬起小姑娘,随手扬起,宛如扬起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被高高举起,将将入那河水中时。
小姑娘闭上双眼:“宴哥哥,我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有避了花家被抄的命运,好累啊!若是有下辈子,念念再报答你!”
她报了必死的决心,却不知道,她的少年郎一如既往地记挂着她。
剑锋见她被劫持走,连忙便朝着通州监察史衙处狂奔。
而庄时宴清晨之时,见着花念念从房府失落而去,便去了通州监察史衙见了房至严。
原先,他是有心看着花念念能不能说服房至严出手相救。
可见着小姑娘落寞地跪在房府门前求情,少年的心便如被扯住了一般疼痛。
花念念长到这般年岁,拜天,拜地,拜父母,拜长辈。
可到底,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人。
“庄公子?”
听见禀报,房至严有些惊愕。
他意外,庄时宴真的来了。
或许是,为着花家的案子。
少年一身墨色衣衫立于堂中,见着那中堂垂联“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忽然扬起浅笑。
“房大人自欺欺人,负民负国,何忍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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