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家人和房家有点血脉关系,可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且如今花家大夫人早已去多年。
这关系自然也就淡了去。
更遑论,翻案还得寻证据,颇为麻烦,他实在懒得做!
听得这个回答,吴名摇头轻笑。
“大人自保在上,原是无错。
可是那花家大姑娘都来了,您觉得,庄公子还会晚吗?您不怕,他来寻您?”
言罢,吴名端起茶杯一派自在地喝茶。
房至严却是严肃了不少,只坐直身子定定的看着悠闲自在的吴名道:“你确定?那庄公子竟然如此看重那花家女儿?”
“自然确定!”
吴名收起了轻笑,认真颔首。
“这可如何是好?”
房至严皱眉,有些为难。
吴名道:“大人倒是没有什么为难的,但是房家嫡支看重小房贤大人,小房贤大人又与这位庄公子交好。
若是庄公子真的求来了,大人却闻所未闻,以后该如何给小房贤大人交代呀?”
在他看来,自己这位房大人,虽然也姓房,可到底是庶出一脉的。
虽然得房家看重,可真的回去,也只能站在房家客厅角落里喝一杯热茶罢了。
房家人才济济,一个通州监察史,根本看不上眼。
房至严摇头:“本官哪里是怕房贤,本官怕的是他的身份……”
他欲言又止。
吴名皱眉:“难道那庄公子的身份,还有什么奇特之处?”
他对庄时宴的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是一个父不详,母不详的养子。
至于其他的,却是不太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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