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啧”了一声，接着去忙活。
活该！大过年不给她帮忙非得出去浪，挨骂了吧？
没得到孟奶奶的回复，孟爷爷更生气了，“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很快房间里弥漫着烟味。
“孟忠义，早晚把你那烟竿子扔了！”厨房传来一声吼。
孟爷爷一顿，将烟杆子往桌子上磕了磕，然后起身把窗户打开。
等烟味散了他进厨房拿了个土豆削皮，“小芙还没回来呢？这都几点了？你也不管管。”
“你怎么不管？”孟奶奶“哐”“哐”剁着大鹅，“那也是你孙女，你不会管啊？老娘一大早起来就收拾屋子，你倒好，跑去下棋！你怎么不和棋过呢！”
孟爷爷一边削土豆，一边说：“你看你，我就看会儿棋，值当吵吵吗？我也没说不是我孙女啊，这不是你接的电话吗？这都中午了她还没回来我不得问问。”
回应他的是更大声的“哐”“哐”“哐”。
孟爷爷：……
快下午两点时，巷子口有个人拎着个蛇皮袋走过，这时候巷子里大人不多，孩子倒不少。
一群半大小子在放完的炮纸堆里捡炮，旁边还围着几个小屁孩帮着找没点着的鞭炮。
“诶，刚刚过去的是不是孟不芙？”同在三中上学的一个男生指着个背影。
其他人有的抬头看一眼，随后不感兴趣地接着找没点着的鞭炮，“不知道，赶紧找吧，我找的都比你多了。”
“哟，小芙回来了？”贴完春联从板凳上下来的陈老大一转头就看见了孟不芙。
孟不芙抬头，冲他笑了笑，“陈叔。”
一看她手里还拖着鼓囊囊的蛇皮袋子，陈老大放下手中贴春联剩下的浆糊，上前接过蛇皮袋子，“呵，还挺沉啊！”
“谢谢陈叔。”孟不芙笑眯眯地道谢。
这蛇皮袋子是她提前装好放在游戏空间的，装了不少水果、糖之类占重量的。
“客气啥。”陈老大大步往隔壁孟家去，“孟叔，邱婶，你们家小芙回来了。”
他的嗓门大，一喊，附近的几家都听见了。
等进了孟家，他又喊了一句，末了闻着空气中的味道，他笑说：“邱婶这是炖大鹅了？小芙你奶这是没少准备啊。”
厨房忙活一通，孟奶奶不光把鹅炖上了，肉和鸡也炖上了。
听到动静，孟家两口子都从厨房出来了，来不及说话他们就被陈老大手里拎着的蛇皮袋吸引了目光。
上一次出现这种蛇皮袋子孟奶奶还记忆犹新，心里当下就忍不住犯嘀咕。
她回过神，笑着和陈老大说：“陈大来了啊，晚上来婶子家吃大鹅呀，贺平六点才下班了，到时候你们哥俩喝一杯。”
陈老大笑着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一旁，“谢谢邱婶，酒就喝不了了，家里孩子嚷嚷着天黑了去看灯，这不，家里就等着放完炮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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