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野居附近的大槐树下,颜山正悉心教导两位新进农经弟子学《长经》。因为终于有两个肯学《长经》的了,颜山喜笑颜开说着话,所以,让吴怪梅隔着下山路旁的树林远远听到了。
他一个瞬移到达大槐树下,马上热情寒暄道:“师傅,好久不见,连阴峰山上的鬼桃都熟了。”
鬼桃是鬼修门弟子炼制的,因此没有成熟期一说。所以,他仅是这样打趣。
另一边,董菡儿瞬移到离大槐树树荫边缘,一副打算安静等待一旁的模样。
“你看这个骄傲自大的人,被追了一通长见识了,这一张嘴就往外漏自鸣得意了。”颜山笑着揶揄道。
“师傅,听说你派超届师兄找我了,特来致谢一声。”吴怪梅说道。
“愧领了!”颜山如实说道,“那些是云中燕派出去的。农经弟子管的地界太宽了,所以,为师可没有多余人手派出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找院主感谢一声。”吴怪梅说道。
“等等。你的领悟力要强很多,替两个小师弟点拨几句吧!”颜山要求道。
吴怪梅反要求道:“那师傅你把耳朵闭上,免得又被气着!”
颜山也不管吴怪梅将要说什么,反正早就信他的邪,还真怕又被气晕倒与气出血的情况,那样在两个来之不易的徒弟面前太没有师傅的风范了。
“两位小师弟为何学《长经》呀?”吴怪梅问道。
“在下徐愚公想学无影手,反正已经超脱生老病死了,打算花十年不行就花百年、千年学下去,总之,我就不相信学不会无影手!”一个学生说道。
“在下廖智叟想学鬼手抓空,与我们镇隔着大山有个镇原本才十几里,结果绕几座大山变为百十里了。所以,我就想学《长经》鬼手抓空。”另一个学生说道。
“除此以外,你俩对《长经》还有什么期待吗?”吴怪梅接着问道。
徐愚公略显憨厚,脱口反问道:“哪儿都能变长吗?”
吴怪梅提醒廖智叟道:“你呢?”
廖智叟眼神躲闪着答道:“我当然是有点好奇师兄的好奇了!”
这时吴怪梅说道:“两位师弟,据师兄的经验来看,要想随心意变大变长与收缩自如注意两点:第一,多从四肢练起,积累必要经验;第二,不要错过年轻的黄金时期。总之,存在一点小小风险,但未来是美好的,师兄学会后深有感触,让三妻四妾都满意了。另外,你俩不要透露某些话,因为我曾经学变大变长,将师傅气晕一次与气吐血一次。虽然《长经》难学,但地仙榜前10占其三。”
接着,好奇问道:“你俩听过有个农经弟子今年风头很盛吗?不仅挂在嘴上说从小梦想三妻四妾,而且各种事迹令人有点咋舌?”
廖智叟答道:“我俩知道《长经》比其它的难学点,所以几乎从没花精力去道听途说什么,基本天天在接受师傅的教导。”接着顺口问道:“哪三个排前10?”
“只说两个,怒姑与傻姑。另有一个就住在傻子镇上,也是阴阳门出身的。他练出了无影手却总藏着作为杀手锏,所以就不透露名字或尊号了。”
徐愚公补充答道:“我俩就住在大槐树后面几步,每天上午一块各挑一担粪,下午一块学《长经》,甚至连一天都没出山门。”
吴怪梅顿时连眼睛都气圆了,心想自己不学《长经》一个人挑三担,而他俩学《长经》一共才挑两担。当然吴怪梅不计较一担两担粪,仅是知道奋石那儿每天至少要倒三担才将将够用,所以很不解问道:“两人才各挑一担够用吗?”
“不止我俩挑,还有一个学《变经》的也挑!他挑完就留在大平侗一起学《变经》了。”廖智叟答道。
这时吴怪梅觉得点拨得差不多了,对颜山传音入脑道:“师傅,不用封堵耳朵了。”
颜山再开听觉后问道:“二位贤弟子,这个孽……不是,这个师兄说了什么?”
徐智叟先说道:“师傅,师兄说想学好《长经》先长志,并告诉我们《长经》门徒在地仙榜前10占其三。”
颜山捻须笑着附和道:“这话说得一点没错,看来吴地主在外面确实长了不少见识了。”
“师傅,你凑什么热闹呢?”吴怪梅不好意思地抱怨一句。
徐愚公与廖智叟忽然兴高采烈起来,其中前者忙说道:“原来是吴师兄到了,虽然我们未出山门,但挑粪的时候由操训导上来特意告知过。说上一个挑粪的可出息了,不仅刚来无峰院就拿到名次了,还一下征服三个天赋异禀的师妹,几乎一下成为老中青三代男子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