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程文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但他还是没有放松任何的戒备。
所以，自始至终，郑佳念在和吴永谈相关的问题，程文就在一旁认真地思考其中是否存在陷阱。
直到郑佳念和吴永已经完成了洽谈，程文也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这就让程文感觉到相当的惊讶。
“既然吴先生这么有诚意，那么我们明天上午就签订合作协议吧。”
郑佳念对吴永提出来的这些东西全都非常满意。
在洽谈的最后，她一边与吴永握手，一边笑着决定了这个合作。
另一边的程文还是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
吴永同样是保持着微笑。
“很高兴能够得到郑大小姐的认可，那就期待着我们的合作吧。”
就这样，吴永送郑佳念、程文一起离开了茗歆茶楼。
来到了车上之后，程文开车载着郑佳念一路返回郑家公司。
郑佳念则是对吴永进行了非常肯定的评价。
“没想到吴先生这么有诚意，我们这次真的遇到了一个好人呢。”
“程文，你说有了他的合作帮助，工厂能在多久可以全面恢复。”
程文听到了她的话之后，却是皱着眉头说道：“不好说。”
“嗯？！”
郑佳念注意到了程文的语气有些不对，脸色也有些不太正常。
她急忙向程文问道：“程文，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程文摇头说道：“没有，我只是在想咱们见面的吴永。”
“佳念，你告诉我，他给你的第一感觉和印象是什么？”
“这个嘛。”郑佳念不知道程文为什么会这样问。
但她还是给出了回答。
“他人很不错，给人一种很亲近的感觉，比较和蔼可亲。”
“合作方面比较真诚，当然这还要看后续的合作过程。”
听了郑佳念的这些评价之后，程文的眉头皱得就更紧了一些。
他向郑佳念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吴永就像是一个完美的人？”
“完美？”郑佳念一愣，但在想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
“你这么一说的话，好像还真的是有点儿完美的意味呢。”
“那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完美的人吗？”
程文紧跟着郑佳念的那句话，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郑佳念当即蹙起了眉头，转头看向了程文。
她说道：“我当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完美的人。”
“可是，程文，你好像对吴先生有点儿不一样的看法啊。”
程文的嘴角儿微微地一翘。
他向郑佳念说道：“当一个人表现得很完美的时候，说明他成功地在你面前掩饰了所有缺点和欲望。”
“我只是觉得这个吴永似乎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无论是在做人上面，还是在合作等方面。”
“可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这是他的最大问题所在。”
郑佳念疑惑地问道：“难道说，他提出来的合作还有我没发现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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