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蹙着眉，有点恨铁不成钢：“就算我们理解完虚空微粒的特性，辅以黑洞数据，为魔气量身打造了一个可完全驱动的战斗引擎。虽然不依靠算力，但用的一些技术还是已知宇宙里面的，想用他干基兰。”
摇了摇头，凉冰叹了口气：“指望不上。”
“魔气特性加权柄，最大程度开发，足够了！”
看着信心满满的王风，凉冰嘴里依旧念叨着：“反正据我估计，肯定是拿基兰没辙的。找不到人，什么用都没有。”
“不过也说不定，神权这种东西，本王也感觉很玄，说不定真能给基兰造成不小的打击。”
王风瞥着凉冰。
怎么这么碎嘴子？
似是感受到王风眼神中蕴含的意味。
凉冰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
……
天使彦通过时间回廊，顺着既定的路线一路逆游而上，在过去的时间中跳出，不断寻求能够与这个时代的三王，传递消息的办法。
传递消息的愿望很快得到了实现，那个时代的三王开始对着华烨进行精神打击，同时影响到了现在。
总体来说，实验进行的还算不错。至少没出大的纰漏。
对于最后察觉到不妙的华烨，卡尔算是放手了。
任由华烨去跟银河之力他们搏杀。
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华烨落败，说不得会落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本来没打算这么快进行，不过……
想起自己老师干的事情，卡尔就忍不住感到头疼。
似乎是时间太短了，深渊文明那边并没有信息传来，但这并不能够说明对方真的不管这个事情。
卡尔想要保留已知宇宙的有生力量，至少避免基兰与深渊发生剧烈的正面冲突。
时至今日，卡尔还是不清楚自己所求的站在已知宇宙的立场上是否正确，他只是时刻明白着，这是必须的一步。
如果想要进步，那么牺牲是必须的。
就算是神圣凯莎执政的正义时代，在已知宇宙缓慢的推进下，对于牺牲这一件事也是从来没有避免过。有的只是被减少、被减小的牺牲。
所以这有什么意义呢？
微小的牺牲迎来缓慢的进步，剧烈的牺牲迎来飞速的发展。
那么对于文明发展时间可能有所限制的已知宇宙，为什么不选择后者？
你可以说卡尔偏激、卡尔傲慢，但你没办法否认整个已知宇宙不存在超过二十万年文明历程的文明。
如果刨去神河文明、恕瑞玛文明，这种已经落败，不能称之为文明的余党。
只算切实存在的文明，那已知宇宙不存在超过十万年的文明。
卡尔也彷徨，对于未知，谁都会恐惧。
所以……迎接虚空吧。
他会站在已知宇宙科技的巅峰，引领所有幸存下来的文明跨越到下一个时代。
无论结果是什么，卡尔都需要一个答案。
看着自己主神愣神的模样，斯诺知道这是在思考，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唯恐扰乱卡尔的思绪。
感觉到华烨落败后，卡尔的神情恢复冷淡：“虚空的时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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