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是卑躬屈膝的顾之言。
而轩辕端木的话，再次将他拉入回忆中，两天前的画面，历历在目，哪怕有了两天的缓和，回想起仍觉得虚幻。
“莫凡...至少三道境的实力！”
“我...不是对手...”
他年仅二十四岁，就已经迈入二道境，曾经的他何等的意气风发？可今日，却无一丝骄傲自豪！
“三道境吗...”
轩辕端木若有所思。
顾之言紧接说道：“莫凡的态度很明确，他不会归附的，而且...”
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而且他还要我带话给你，要是以后再去招惹他，后果自负！”
“噗！”
轩辕端木忽然笑出了声：“自从我父亲这一脉于十年前从燕都分离出来到江城，还从未有人敢威胁我轩辕家！”
“莫凡是第一个。”
“罢了罢了，既然他一心求死，那我便成全他吧，正好商会的那几个人也都希望莫凡死，我呢，就当个老好人。”
顾之言抬头：“你要亲自出手？”
轩辕端木再一笑：“他还不配。”
“回去告诉你师父建鼎守，让他给莫凡下战书，他可以出手，亦可不出手，总之，我只要结果。”
……
当顾之言转达完轩辕端木的意思，建鼎守这位江城武馆的馆主，江中武协的长老大发雷霆，痛骂轩辕端木！
可发泄完，一纸战书还是登报。
师徒两人都明白，轩辕端木这是把江城武馆当成枪来使，可他们只有乖乖照做，不敢有异议。
只因轩辕二字的含金量极重！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就算江城的这一脉是从燕都轩辕氏分离出来的，也仍是轩辕家的人！
又因他这武协长老的职位，是轩辕家从中相助，从那一天起，他就注定成为了轩辕家的狗腿子，这辈子都逃脱不掉！
战书登报，再次在江城引起轩然大波！
“嚯嚯嚯，快看，江城武馆向莫凡公开下战书了！”
“什么？哪呢，我看看！啧啧，看来顾之言的惨败让江城武馆急眼了呀！”
“要是我，我也咽不下这口气，自家被奉为江城武行年轻一辈第一人的佼楚被人踩在脚下，这要是不踩回去，那可憋屈死了！”
“这江城武馆可是高手云集呀，甚至可以说，被江城习武之人奉为圣地，这次主动邀请莫凡前去踢馆，那可有好戏看了！”
“你们说，谁会赢？”
...
当这一大事件在江城炸开锅以后，人人开始讨论胜败结果。
当然，更多支持的还是江城武馆。
谁让江城武馆代表的几乎就是江城整个武行呢？
就算莫凡把顾之言踩在脚下，一时风头无限，可和江城武馆比起来，还是太过弱小了，太过势单力薄了。
然而。
正当所有人都讨论的津津有味之时，一连多日竟然都没有听到后续的消息。
莫凡自从上次露过面以后，就仿佛鱼入大海，再也没有一丁点的音信。
以至于关.注这件事情的人的火.热劲儿都快要散去了。
直到江城武馆再接连下两封战书登报...
“不行，师兄，我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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