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听得江嘉年心里一拎,顺口问了句,“啊,真的假的!”当今皇帝也不过四五十岁,正值壮年期,怎么死得这般突然!
“这谁敢乱说哦,那可是掉脑袋的话。”江嘉年来问她的时候,她还正在收拾菜,收拾地差不多了,她往前后看了看,匆匆回了家。这般国丧,最近几日里是做不得生意了。
江嘉年得知了这么大一件事情,第一时间当然是要去找傅端他们说说了,不然总是憋在心里可不舒坦,她是一定要说出来让大家一起震惊一下才行的。
“你这哪里听来的?”傅端也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阿大在旁边一动不动的,也没什么表现,可谓之心理承受能力非常地强大。
“外面家家都挂了白灯笼,应当是有人通知了,不过还没通知到我们这里。”才说着,外面就来了人敲门。阿大去开了门,来人正是衙门告事,说得恰是这件事情。让他们把孝布和白灯挂上,并隐晦地说了圣上驾崩这件事情。
虽说已经知道了,但现在确认了这件事情,江嘉年还是觉得非常地轰动。她曾经是真的以为皇帝就算不是要长命百岁的,至少也得活到耄耋,没想到这么年轻,人就没了。
“做皇帝也挺不容易的吧。”她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天天全天下最珍贵的天材地宝养着,也不过才活到四五十岁,看起来,这皇帝也是没什么当头。
“慎言。”傅端警示地看了她一眼。
江嘉年捂住了嘴,不自觉地就说了出来,她也是无意识触犯天颜,还请他老人家不要动怒了。她四下拜了拜,非常虔诚的样子。
国丧期间,上至公卿下至平头老百姓,禁宴乐婚嫁禁饮酒,都得给皇帝“守孝”。他们不在京城内还好,京城的才行在这个月内是不允许祭祀先祖的,只能给皇帝烧纸钱。虽然这么说,江嘉年还是松了口气,好在她清明给她爹娘烧了不少纸钱去,大概能撑一段时间了。
一向忙碌的傅端,更加忙碌了,她已经好几日没有见着傅端和阿大了,连李婶都被傅端请着留在小院里住了几日陪着江嘉年。可也不见他说是去忙了哪些事情,实在神秘地紧。不过江嘉年甩着两个大膀子踩着高凳在够隔壁伸过来的桑叶果子,管不着他们的事。
她在水瓢里加了不少盐,听说这样多泡泡,能把桑叶果子洗干净。水瓢搭在墙头,她摘了一个就放进水瓢里,不知不觉地也掐了一水瓢的桑葚,她的手指也被染上了黑紫的颜色。
又过了两遍水,这果子也没了咸味,只有桑葚原本的清甜味,正是最好的。她和李婶两人吃得满牙齿满舌头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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