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齐述手忙脚乱地把她拉了下来坐着,“你不要激动,我是说假如,就打个比方。”
江嘉年歪着脑袋直勾勾地看着齐述:“要是我爹真干什么坏事了,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不可以瞒着我!”
齐述立马赔笑道:“放心放心,师父他也没有这个胆子不是,你又不是不了解他,超过三个步骤的事情他都搞不来了,还哪能干什么坏事了。”齐述左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竖在耳边发誓,“我发誓,师父绝对没有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
“他要是真干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了,我立马就去官衙举报他去!”江嘉年义正言辞地说道,“图一个宽大处理。”
“你要举报?”齐述瞪大了眼睛,实在是不敢相信,“师父那可是你亲爹,你还举报他?”
“不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当吗,我爹还不是王子呢,犯了错不应该就要承担后果吗?”江嘉年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胡扯一通,着实想不到齐师兄怎么会有这种问题要问的。
齐述点了点头,她的想法虽说过于理想化了,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约莫着傅公子也是走了极端,就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懊悔今时今日所做的一切了。
齐述捏了捏手里的平安符,这件事情确实可以试一试,于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江嘉年穿了跟绳子把平安符挂上四喜的脖子后,又送了平安符给她爹,最后去了傅端那儿。
傅端倒还表现地挺开心,笑着收下了平安符,又问了她几句话,只说今日阿大也在,并不需要她侍候,尽管出去玩耍便是。
江嘉年还真是认真地想了想,可她现在出去也没的玩,身边的小伙伴都不在家,也只能带着四喜出去闲逛了。
她今日倒胆大,拴着四喜还去了镇上,听着大家在聊什么御史什么私盐,她也听不明白。什么私盐公盐的,能吃不就行了?还要分这么清楚。
很快话题就换成了家长里短的事,这种公家的事,可不是他们平民百姓能够管的了的,偶尔谈论一下便罢了,还真能上纲上线地针砭时弊了不成?
没想到谢凤楼居然成了他们口中的谈资,江嘉年想了想,倒是有几天没见着他了,还当他是在书院里没见着,没想到居然离家出走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难道是去找素兰了?
又有人替他说话,只说是好像见着他往南边走了,后来就没见着人了。
县城在东边,不该是往南边走啊,谢凤楼不认路,走错地了?
可都不该是她烦的神了。
直到日落西山,江嘉年才带着四喜回了书院,今日倒是又知道了几家婆媳不顺吃喝嫖赌的事情了,虽说不知真假,但是内容确实劲爆。
江嘉年哼着小歌拉着四喜,也不知道素兰在县城里做了什么,会不会很累。
没想到太阳都快落山了,居然还是热得很,四喜舌头伸的老长,罐子里的水也喝得差不多了,她快走了几步,赶紧回去喝水了。在不给四喜喝水,狗子都要干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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