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开进城内。
不久,蒋大与陈宇在城北军营外顺利会师。
短暂的交流后,他们迅速敲定了作战计划,决定趁着平芜县保安团一营尚未察觉,发动突然袭击。
陈宇一马当先,率领着他的精锐部队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向城北大营。
此时,平芜县保安团一营的士兵们大多还在营房内休息。
陈宇的部队悄然靠近营门,几个身手矫健的战士如鬼魅般解决了门口的守卫,动作干净利落。
随后,陈宇大手一挥,部队如猛虎出笼般冲进营内。
刹那间,喊杀声打破了原本的宁静。
一名士兵手持刺刀,猛地冲进一个营房,里面的保安团士兵正惊愕地张大嘴巴.
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刺刀已无情地刺入他的胸膛,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一名军官则挥舞着大刀,与两名敌人展开近身搏斗。
大刀在他手中虎虎生风,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千钧之力,“呼呼” 作响。
敌人的刺刀刺来,他轻松侧身躲过,反手一刀砍向敌人的手臂,伴随着一声惨叫,敌人的手臂应声而断。
营房内的战斗惨烈无比,床铺被掀翻,物品散落一地。
士兵们在狭小的空间里激烈拼杀,不时有人受伤倒下,鲜血迅速染红了地面。
而营房外的空地上,战斗也进入白热化。
陈宇身先士卒,他挥舞着一把锋利的长刀,刀光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恰似闪电划破长空。
每一次挥刀,都带起一片血雾,敌人在他面前犹如蝼蚁般脆弱。
他一边战斗,一边大声呼喊着指挥士兵:“不要放走一个,给我狠狠打!
在陈宇的带领下,他的部队迅速在营内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火光冲天而起,硝烟弥漫在整个营地。
保安团的士兵们渐渐回过神来,开始组织抵抗,但他们的阵型混乱,毫无章法,根本不是陈宇部队的对手。
一名保安团的连长好不容易召集了几个手下,试图组成一个简易的防线。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都别乱跑,咱们一起抵挡!” 可话音未落,一颗子弹呼啸而来,精准地击中他的额头。
他瞪大双眼,缓缓倒下。
他的手下们见状,顿时乱了阵脚,作鸟兽散。
而此时,在营地深处的营长赖德信正躺在自己的营房中,悠然自得地哼着小曲儿,盘算着近日的收成。
突然,一阵密集的枪声打破了他的惬意。赖德信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
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慌乱中连鞋子都穿反了。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抓起自己的手枪,一边大声呼喊着:“来人啊!怎么回事?”
他冲出营房,只见营内一片混乱,士兵们像没头的苍蝇般四处乱窜。赖德信心中又惊又怒。
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大声吼叫着指挥:“都别慌!
给我集合,组织防御!”
然而,他的声音在这嘈杂的喊杀声中显得如此微弱,根本没有多少士兵能够听到他的命令。
那些听到命令的士兵们,也因为恐惧而行动迟缓,他们勉强聚集在一起,试图组成防线,但在陈宇部队的猛烈攻击下,这防线如同纸糊的一般,一触即溃。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陈宇的部队越战越勇,逐渐将保安团一营的士兵们逼入绝境。
而保安团的军官们试图重新组织防线,却被陈宇的部队死死压制,难以形成有效的抵抗。
在营地的一角,陈宇的一名狙击手潜伏在一堆沙袋后面,透过狙击镜紧紧锁定着敌人的军官。
当一名保安团的连长试图重新集结部队时,狙击手轻轻扣动扳机,“砰” 的一声,瞬间贯穿了连长的头颅,
他直挺挺地倒下,周围的士兵们顿时陷入了更大的恐慌。
随着时间的推移,保安团一营的抵抗越来越微弱。
陈宇看准时机,再次发起冲锋,他的士兵们如狂风般席卷而过,将剩余的敌人彻底击溃。
李府,一人轻步走到李修仁的房前,压低声音问道:“二弟,你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