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拖到枯井边，丢进去，看着她断气。”
顾岁暖下达最后的命令，她的剑术那么好，自然知道那一剑不会让迎春立刻死去。而是在绝望中，被自己的血呛死。
顾岁暖想当时的珍珠也是这么绝望的吧，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信任的人砸死抛尸枯井，相比之下，只是这点报复，又算得了什么呢。
“走吧。”
顾岁暖来到珍珠身边，想要抱起她，十一却拦在顾岁暖面前，直接跪了下去。
“小姐，…她的后事，可以交给奴婢吗？奴婢和……珍珠自幼相识，想要亲手操持她的后事。”
顾岁暖有些意外的看着十一，比起珍珠的活泼，十一看起来沉闷，恪守本分许多，难得见她会站出来说出这番话。
顾岁暖点点头，也明白比起自己，珍珠和十一要更熟一些，交由十一应该更好。
“我可以参与吗？我想看着她安葬。”顾岁暖开口询问。
“当然没问题，小姐。只是珍珠她曾经对奴婢说过后事该如何操办，奴婢答应过她才会站出来请求。小姐您对珍珠很重要，她也希望您能来。”
“我知道了。十一，珍珠她叫什么名字？”
顾岁暖想到珍珠不过是她母亲在时，给小丫鬟取的名。顾岁暖还没有问过她真正的名字。
“小姐，珍珠她与奴婢一样，只有代号，并无名字。她的代号是九，平时我们都喊她阿九。”
“阿九……”顾岁暖望着十一身后的珍珠，记下了这个称呼。“雪越下越大了，十一你带她离开吧，外公那边我来解决就好。”
“多谢小姐。”十一感激的朝顾岁暖磕了个头，起身带着珍珠就离开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顾岁暖在原地站了一会，直到十一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岁岁，你可以放心，十一她和珍珠的关系很好，她会处理好珍珠的后事的。”
看顾岁暖魂不守舍，一直陪在她身旁的朝厌再次开口安慰。
早在很久以前，顾岁暖要出城看难民，朝厌让珍珠拖住十一那次，朝厌就已经看出珍珠和十一的关系非比寻常。
聂家培养出来的死侍，比那宫女要可靠多了，不会再有识人不清的情况出现。
“……好。”顾岁暖相信朝厌，她看向枯井底，里面已经彻底没了动静。
听到司命薄说，迎春已死，顾岁暖抬脚回了皇帝寝宫。
此时，那里已经围了许多人，有顾许，还有其他大臣，他们似乎在和聂千帆吵架，双方气氛剑拔弩张。
“死的明明是承国装扮的士兵，聂老将军却非要说是齐国人入侵，这里哪有齐国人？倒是聂老将军派那么多兵入宫，恐怕是居心叵测吧？”
说话的大臣好像是大理寺的什么官，顾岁暖没记住。
“这些都是小事，最主要是如今皇上下落不明，此事若传出去了，恐怕会引起慌乱。聂老将军不是说，派兵进宫是来保护皇上的，那皇上呢？”
这回说话的是顾许，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把逼宫的罪名都算在聂千帆头上。
不过，皇上下落不明？
【暖暖，完了。在我们找珍珠的时候，齐临竟然把秦章和秦乾泽都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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