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能有两种状态，因此有两种状态的应该不是一个人。
“莉娜，我现在有一个不成熟的猜测。”
“哼，请你主动分享你的猜测，大嘴巴先生。”
万强笑笑并不生气，他顿了顿说道“我有一种感觉，教务大楼有某种特殊的机制能够拒绝一些‘非法访问’。所以李明为了欺骗这个机制给自己弄精神分裂了。”
“精神分裂？可是这……”莉娜眉头紧皱然后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样。
“这样一切就解释得通了，马克的研究方向是脑机接口，对吧？”
“莉娜，这一点我们都知道，说点我们感兴趣的。”万强咬了一口汉堡，多汁的肉排在口中绽放，他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脑机接口这一个技术按照功能划分可以划分为两个，一个是捕获脑内动态，另一个是将脑内的动态输出成其他信号。”莉娜虽然很讨厌马克，但是对于马克的理论倒是借鉴得非常娴熟。
这大概是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吧。
“我懂你的意思了，马克利用了一部分脑机接口的技术，让他能通过监控对方大脑的内部活动来保守秘密。”
万强身子不自觉地前倾了一下，像是提防再次有不请自来的人前来偷窥一样说道：“但凡有想要‘泄密’或者‘侦查’的人，马上就会被发现，因此他需要一个人格的伪装，一个潜伏在表面上的人格，一个无害的面具。”
莉娜听到这里也是感觉有些棘手，她本意是想要调查马克的非法试验的，结果在一开始就遇到了难以逾越的关卡。
“别灰心，也许我们还有别的途径。”
“兄弟，马克这个人可不好相处啊，他不会拿咱们去做了小白鼠啊。”
“托罗，你来之前的时候，给scout他们做的那些战斗外骨骼准备得怎么样了？”
“额，准备了十套了，怎么了？”
“那，如果我告诉你scout一直在等我消息，随时准备端着两把M60机枪大杀四方，你又作何感想？”
“哇靠，这也太暴力了。”
“是的，这样也太暴力了，我们不是来挑起战争的，我们是来寻求答案的。”
“可是……”
“你什么意思？想要纵容马克这个肆无忌惮在人身上进行活体实验的法西斯主义者吗？”莉娜有些生气。
“莉娜，我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我们所处的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吸纳了大量的纳粹科学家，请问这到底是纵容，还是？”
“这不一样！”
“一样的，莉娜。你听过一个词吗？原木，马鲁太。”
“嗯，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远东一个国家对我同胞的称呼，他们在我的家乡实施了惨绝人寰的人体试验和屠杀，甚至他们的军人会为了娱乐而举办一个‘百人斩’的比赛，看看谁最先斩杀一百人。”
“嗯，他们斩杀的是军人吗？还是武装人员？”
万强笑而不语。
“你可以选择一个让自己安心地解释。”
莉娜沉默不语。
“我还得补充一点，他们在我们国家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抱歉所谓罄竹难书是我们国家一个成语，意思是把柱子砍光也写不完。”
“好了，不要跟我说你们国家的俗语了，告诉我究竟怎么了。”
“据我了解到的消息，他们的细菌实验专家很多都来到了美利坚，在这片土地上继续发光发热，研究各类微生物及其致病性。”
“什么？你是说在美利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