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顾清平特意没去京郊大营。
两口子带着两大车的礼品浩浩荡荡地从安定门大街驶入了炒豆儿胡同。
顾清平听说了昨天荣国公府门前发生的事儿,今日特意撩帘看了眼荣国公府。
长公主看他这动作冷嗤了声,“怎么说也是皇室宗亲,竟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近两年荣国公倒是低调的很,赵茋昨日整的那一出倒像是被人教唆的!”
朝阳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有龚府那两个在外面蹦跶,他看戏都来不及,何需自己出手!”
炒豆胡同一整个胡同都是荣国公府的,路面开阔,两口子没说几句话,就听前面传来清跪的声音。
“干爹、干娘!”
“哎哟!干娘的心肝!”
朝阳长公主听着周芳芷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盏,一把撩起帷幔。
待看清前面又蹦又跳的两个小人儿,眼眶瞬间就红了!
还不待马车停稳,她就要往下跳,吓得顾清平忙一把拽住她。
脚刚落地,就被飞奔上来的周芳芷抱了个正着。
“干娘,安安好想您!”
朝阳长公主一把抄起抱着自己双腿的小奶包,捏了捏她越发雪白的小奶膘,笑骂道:
“鬼灵精!竟说好话糊弄干娘!一走就是三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话到最后,竟带着浓浓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