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名字后面，一排下去全是勾，不过也只有短短一段。
林青惑指着纸页上的名字，“姚丹师，这个南宫冬月也是你的学生？”
姚晟看到那四个字，回她道，“不是，南宫冬月的所有课程都由卜莲真人亲自指导，名字出现在这是因为她上过我的一次课，那时真人不在。”
林青惑动动嘴里食物，随心问出，“那这个学生的背景，你了解多少？”
姚晟反问她：“林姑娘想知道多少？”
林青惑歪头一笑，“越详细越好。”
按理来说，林青惑并非学院导师，无权过问和知道，但姚晟心里有另一个想法。
“南宫冬月出生神域南宫家，七岁被卜莲真人收为徒弟进入学院，之前在双华山修行过两年，作为……呃……”姚晟卡壳。
“怎么了，继续说呀。”林青惑听得起劲。
原来南宫冬月在双华山待过两年，怪不得这里的弟子都认识她。
姚晟不管了，是她让他说的！
“作为苏少主的陪读，学院放假都会回双华山。”
“……”林青惑手里糕点瞬间不香了。
她算是弄明白了为什么这里的弟子说起苏衍都离不开南宫冬月。
就因为小时候在他身边陪读了两年，在他身边久？
那她跟狼哥哥从小玩了几百年，一起闯妖王寝宫剪他红裤衩、拔他坐骑的毛、把他的刻印换成王八印章又算什么？
“细说陪读。”
“再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学生资料上也没写，不过……林姑娘若是答应我一个条件，再偷偷告诉你另外两个消息。”姚晟穷图匕见。
“你先说说什么条件。”
林青惑看他那目的达成的表情，挺直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