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提前给高琦他们发过信息，所以有应聘的人，他们就会直接指路到二楼珠宝柜台来。
虽然珠宝柜台的人流很少，但是还是有人盯着，应姜才放心一点。
第一个过来应聘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龄的阿姨。
穿着十分朴素，花白的头发随便地挽着后面成一团，看到应姜的时候还笑地一脸腼腆的样子：“老板好，我是来面试的。”
应姜询问了那个阿姨的姓名，从手机里翻出来她的资料。
资料里普普通通，这个阿姨是来面试保洁的。
“之前是有这方面的经验吗？”应姜询问道。
阿姨腼腆一笑：“之前在大城市里做过物业公司的外包，就是负责清洁的。”
听着阿姨的话，应姜的目光落到了就在阿姨旁边渺渺的青烟。
“阿姨这是回来养老吗?”应姜唠着家常。
她点点头：“对啊，我老伴死得早，我儿子混得不错，在一家公司里面当经理，最近老家刚好有项目，干脆就叫我回来养老了。”
“养老还来外面工作吗，我们的工作还是有些辛苦哟。”应姜手没有规律地敲打着手机屏幕，发出嘟嘟的闷声。
这个阿姨的资料看起来挺正常的，包括现在这短暂的交流听起来也是非常正常，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可以招聘的。
“嗐。”阿姨摆摆手，头稍微撇向了超市对门的方向，“对门那新新开的超市就是我儿子的新项目，我寻思着过来这边超市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偷学过去的，或者保洁再做差点，客人不就流到我儿子那边去了吗？”
她越说，眼睛就越瞪越大，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应姜。
而坐在她对面的应姜也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她。
应姜动了动耳朵，她刚刚没有听错吧？
她的眼睛重新上下扫视了一下面前的阿姨。
穿着打扮还是十分普通，头发也是随意地扎着。
还是刚刚那个普普通通朴实妇女的样子。
但是因为刚刚那一句话，这个阿姨的形象就直接崩塌地十分干净。
那个阿姨瞪大的眼睛因为许久没有眨过变得有些干涩，血丝也渐渐冒了出来。
她看着面前的应姜，四肢微微有些颤抖。
而应姜面对如此戏剧性的场景，看着对面的阿姨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也就只能尴尬一笑为双方挽尊。
然而也就是这一个笑容，不知道是给足了阿姨勇气，还是恐惧到了极点暂时麻痹了恐惧。
她本来颤抖得有些无力的双腿，噔时有了力气，立马站了起来，像是脚上安了助力器一样，用十分快的速度飞奔下了楼。
连电动扶梯都没有坐。
跑的时候还忍不住，满脸恐惧得回头望了应姜好几眼。
好像应姜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看着那个阿姨狼狈逃跑的背影，应姜的目光再度落在了缓慢燃烧着的真话香上。
然后嘴里像是喃喃一样：“真厉害啊。”
不远处一个新来面试的阿姨正好碰上了那个阿姨，看到了她逃跑的样子，满脸疑惑地往应姜这里走。
“你好。”阿姨穿着跟之前的阿姨一样，十分朴素，但是头发却是一丝不苟地挽了起来，说话也更加落落大方。
应姜整理好表情，回了个好，刚准备询问，那个阿姨则直接抢了话。
“刚刚那位是怎么了？”她眼里是挡不住的关切，虽然有些年龄了，但是眼睛还是依然明亮,莫名好像还带着一丝锐利。
应姜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啊，莫名其妙就这样了…”
眼里的单纯好像在说，她说的都是实话一样。
而直播间的屏幕上弹幕则刷得飞起。
“欢欢很快乐：牛啊，阿宁你徒弟这香不一般。”
“御兽山山竹：我也没想到是这样的，还是第一次用呢。”
“欢欢很快乐：我不要脸，阿云你有多的吗，我也想要。”
“天天：我也想要…我能用肉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