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过后,江屿川和阮软把晚上的洞房花烛夜提前到了下午,只是前戏刚开始,阮软的手就摸到了江屿川的枕头下有个硬邦邦的大东西,她心下一惊,想着该不是什么新鲜的玩具吧?
她趴着转身,一把掀开枕头,《川川我心》映入眼帘,她惊坐起,一脚踹开江屿川,“你知道啦?”
男人重新贴上去,轻吻慢咬着她后背的脊柱线,直至将阮软后背的拉链咬至腰际的位置,“再不知道,那不是傻么?”
滚烫的气息弥漫进少女的腰间,激起一阵酥痒,她握着书翻了个身,长腿抵住男人肩膀,“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看了多少了?”
他握着她葱白的脚踝,哑笑,“看到你在床上哭着喊我爸爸。”
阮软瞳孔瞪大,脸颊瞬间红透,“你闭嘴。”
“不是你问的?”
“不是你写的?”
她拿枕头去砸他,“你就不能换个段子嘛?”
江屿川躲过,捉住她脚踝往自己腰侧拖,“我竟不知道你写得这么细节。”
他身体下压,眉目间染上戏虐,然后握起阮软的手给自己解扣子,“你在书里说,每一次都很满足,只满足于我。”
这短短几个字在江屿川心里激起千层浪,可见分量有多重,所以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计较软软说他老的事了。
因为从此刻起江屿川坚信,小姑娘那就是单纯的气话。
只为气他,并非事实。
阮软只觉得又羞涩又尴尬,整个人都要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