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一口,“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我要去趟公司。”
“你不休息吗?”
江屿川戏虐问:“在家里就能休息了?可怎么好像比在公司还累?”
阮软用花夹子把江屿川刘海夹住,忍着笑:“谁让你属牛?”
江屿川也不恼,任由着阮软将一贴水牛图案的面膜贴他脸上,冰冰凉凉的触感缓解了些许毛孔里的灼热感。
他闭着眼睛,唇角微扬,“我属蛇。”
“蛇缠兔。”
阮软心口惊了一下,脸蛋一阵阵燥热,她指尖在一排动物面膜前摩挲了一圈,最后选了张小兔子图案的。
然后坐在江屿川怀里把各式各样的小花夹子和五颜六色的皮筋全霍霍在他头上,逗得阮软笑得花枝烂颤,但不得不说,江屿川的颜是真扛得住。
都被丑化成这样了还是盖不住他骨子里的勾人的禁欲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他。
如果不是陈桃的电话轰击,阮软怕是赴不了约了。
收拾好后江屿川亲自把阮软送上陈桃的车,当着陈桃和沈恬的面,旁若无人地吻了吻阮软的前额,温柔嘱咐,“玩够了我去接你。”
陈桃和沈恬瞬间遭受到一万点荷尔蒙暴击,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等阮软坐上车,陈桃一脚油门飞出车库,“乖乖,你跟江屿川已经进展到不要命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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