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强行戒毒那样，他大口喘息、眼神时儿迷离、时儿直愣愣盯着天花板……
仿佛重度神经病患者、不由自主抽动一两下……
……
脱下面罩的艾蓝丝、转过身来，惊艳亮相、牛四多瞟了两眼，暗暗感叹、真TM精致，像雕刻出来的美目、头发到眼睫毛精致到发光数落，不会又是机器人？或外星物种？……
……
偏偏汗水渗湿两鬓、机器人又似乎不是……
“光头，你TM想什么呢？按住他的脖子，快啊……”她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仪器、一面看着威廉，一面触摸屏幕……
……
在场情况危急，牛四总不好意盯着人家直看……
“玛德，你看够了吗？”她语气霸而有力……
“哎、看够了……看够了！”牛四大胆承认，死死按住威廉、转眼一只机械臂将准备好的绿色发亮液体、灌入威廉上下起伏的胸口。
……
“该死！按紧咯……”她先是蹬向牛四、后转向老表、“不行！加大剂量……”
……
威廉剧烈颤抖、急救棺体也随之左右摆动，口吐绿丝……
咣啷咣啷～
……
牛四眼睁睁、威廉一会恢复人形，一会又膨胀起来，啪啪啪啪啪～、身上锁带接连断裂……
……
“老表、再加大剂量……”她十分果断、老表脸屏却显示出不情愿表情，“艾蓝丝、你确定要给他全用？”……
……
“嗯……用……用上吧！”她像是吐出一口不甘，说出这话时、异常冷静，像失去什么……
……
牛四不知那绿色液体是什么、但看的出老表拆分包装时的谨慎程度，料想到定弥足珍贵。
……
没多久，紧张气氛安静下来……
……
“你不是说、只救我最后一次吗？哼哼……”威廉浑身湿透、支支吾吾仿佛醉酒。
……
“是！最后一次，因为我们结束了！威廉……”艾蓝丝接过咖啡、神情凝重且失落，或许她与威廉走过一段不为牛知的感情，这个时候、牛四默默退到舱外，掏出雪茄上嘴、来一根解乏……
……
“滚……威廉……
该死！快滚、以后别让我见到你，别忘了，带上你那位乡下来的穷光头……”
舱内传来艾蓝丝阵阵咆哮、牛四听着一个哆嗦，像小时候和朋友偷偷干了坏事、躲在朋友家窗外，被朋友父母责怪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
……
老表看上去没事人、默默守在舱外，两耳无声胜有声。
牛四偷摸扫了一眼骂声出处、蹲下看老表……“老表、我想说……”
……
“抱歉，我不想听！啊……
我伤心的艾蓝丝，你们最好现在就滚出我的视线……”老表字正腔圆、成功复制艾蓝丝咆哮……
……
“好……我有一点不明白，既然艾蓝丝讨厌威廉、为何又救他！”牛四点燃一支未抽完的雪茄、舒展斜靠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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