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情况，至于这么兴奋吗？”王攀询问道。
冯凯峰表情严肃，装成一副专家的模样说道：“海柳学名叫做黑珊瑚，寿命长达数千年至上万年，因为它的长相很像是柳树，所以现代称之为海柳。其实这玩意就是珊瑚的一种，其实是活的，海洋学家称之为海底活化石。海柳的特性和这位长官说的不错，出水之后会改变颜色。”
“然后呢？你兴奋个什么劲？”王攀询问道。
冯凯峰继续说道：“这玩意生长周期非常慢，上百年才能生长一米左右。你看看这个船体有多长，再说你知道这玩意什么价值吗？比同体积的黄金贵多了，这么大，已经不能用钱来衡量了。你真是，啥也不懂，啥也不是。”
王攀狐疑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靠谱吗？”
“靠谱吗？请你把吗去掉，这东西现代都被做成一些小摆件或者小烟斗，价值不是你可想象的，我一个朋友喜欢抽烟斗，他就有一个海柳烟斗，都成他命根子了。喝茶时他跟我吹嘘，我还不相信，所以查了资料。要不然你以为他说几句，我就能知道是什么东西了。这可真是大宝贝啊。”冯凯峰神采奕奕的说着。
军士倒是全程很是默然，看到冯凯峰说完，接着说道：“使者，这个是不是他口中的海柳我不清楚。不过这的确是十分珍贵，我们现在坐的小船，都是碎料制作的。主木做成了青龙舟了，不过青龙舟随蒙将军执行任务去了。”
王攀闻言也没什么感觉，可冯凯峰再一次被震惊到了，询问军士道：“你说这是主木的边角料？那主木有多大？你们是怎么打捞上来的？”
军士这次倒是直接回答道：“十万渔民同时进行了打捞，失去八万渔民的性命才成功打捞上来。”
这话把冯凯峰和王攀都震惊了，再珍贵的树木也不能用这么多人命换啊。这值吗？毫无悬念，对于帝王来说是值的。当然此时王攀没法分辨对错，毕竟他知道这些军人是为了什么留存至今，这八万渔民也算是为了维系华夏种族献出了生命。
可这些贡献就是很难说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了。冯凯峰撇了撇嘴，王攀也陷入了沉思。五条船不知不觉已经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了，而河流甚至有越来越宽的感觉。两侧也完全没有岸边的感觉，冯凯峰问道：“这条地下河怎么这么长？”
军士解释道：“何止长啊，前面还深呢。”
王攀此时问道：“这条河为什么会一半黄一半清呢？”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自从我们驻扎下来，这条河一直都是这样。和上面的两条河相对应，只是下面的水流更大，只是我们现在这个位置在上游，还不怎么明显。”军士解释道。
王攀听后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上面的黄河与长江吗？”
军士摇了摇头道：“分别是德水，德水浑浊，大江，江水清澈。我想是使者说的黄河长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