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位……”
“第四位……”
一位又一位的苦主接连出现。
听得叶心安是头皮发麻。
这秦辉的罪孽当真是罄竹难书。
到了最后,叶心安粗略统计。
若是一件一件的算,这秦辉都能砍几十次脑袋了!
他面向百姓,高声道:“诸位,你们说该如何惩治这厮!”
秦辉抬目看向人群,心中祈祷。“千万,千万不要是他想到的那个词!可千万不要是凌迟啊!”
可人群之中,一人的声音甚是响亮。
“溯王,此等大奸大恶之人,定要一刀一刀将他身上的肉给割下来,让他千刀万剐,方能解我们心头之恨!”
“说得对!凌迟!凌迟!”
“这样的恶人,就应该凌迟处死!”
“他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他不配!杀了他!杀了他!”
秦辉听得,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脸涨得通红,望着台上的叶心安,想求求他。
想求他大发慈悲,不要这样对自己!
叶心安读懂了他的眼神,却并不想理会。
饶过他,可是谁又绕过了垚州的百姓呢?
他顺应众人的心意,道:“好,那就依诸位所说的,将这恶贼给凌迟处死!”
“好!痛快!”
“溯王威武!”
“溯王霸气!日后,溯王就是我们垚州的王!”
而那秦辉听到声音,却是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而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见那凌迟的刀向自己袭来。
“嗷!”
痛苦的尖叫声几乎冲破了云霄。
可是围观的人中,没有任何一人露出可怜的神情!
只有痛快,只有解气!
随着秦辉死后,秦明,秦辉之子秦韵泽相继被处死!
为祸垚州的害虫被除。
叶心安在这垚州的声望也日益高涨。
成果显着。
垚州诸城对于叶心安的接受度极高,治下的各州县也是望风而降。
叶心安每到一处,都有县令主动出来,表示愿意归顺叶心安。
溯州军没有分毫损耗,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各县。
直到他们到了池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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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县。
县令秦朗一脸愤懑地坐在自己的书房里。
“秦明就那么死了!我怎么能投降叶心安!”
原来,秦明虽然自小在陈家长大,却是池县的县令秦朗的儿子。
只因是外室所生,被正室不容,故而一直养在外边。
现在秦夫人死了。
他的儿子也没了。
本来,他就指着秦明认祖归宗。
谁知道这小子犯傻,居然就这么被人杀了!
那他老秦家可不就断了根吗!
这叫他如何能忍受?
师爷荣良却道:“大人,现在此一时彼一时,溯王统领垚州已经是大势所趋了,难道大人还看不清楚如今的情势吗?”
他气的咬牙。
溯王的大军就快来了,这傻子还在这里骂骂咧咧!
赶紧去迎接啊!
蚂蚁能和大象抗衡吗?
他算是快烦死这个昏庸的老县令了!
秦朗道:“投降,凭什么要投降,那叶心安不过是一个贼子,我绝不会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