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捯完,再上脚踩,一直把泥踩得像和好的面一样。”
“这样的泥,不仅黏,还有韧性,你就尽管就烧吧,保管烧个十年二十年,它都不会开裂。”
杨二爷坐在屋檐下,两只鞋上沾满了黄泥,一边抽着烟锅子,一边向曹八斤传授经验。
旁边,许富贵、老黄叔、吴家大爷、还有几个刚下班的小伙儿都在围观,且听的津津有味。
“二爷,你看这能下脚了不?”曹八斤就穿了件单衣,袖子还撸的老高,粗壮的胳膊上肌肉虬扎。
“成,下脚吧。”杨二爷走近瞧了眼,点点头,“等会儿把土垫抹好,咱今儿就完活儿,剩下的明儿再干。”
曹八斤也不嫌冷,二话不说,弯腰把裤筒撸到膝盖上面,一脚便踏进腿肚高的泥里,开始来回踩。
“嚯,火力真壮嘿!”许大茂羡慕的看着他那一身腱子肉,“秦爷,你说这小子是不是经常吃獾子肉?我听说獾子肉大补。”
“你丫还天天吃牛鞭呢,腌入味儿都。”秦山懒得搭理他。
靠墙扎好车,先给杨二爷递了根烟,“辛苦了二爷,这么晚了还干着呢,晚上咱爷俩喝两杯,解解乏。”
“酒就不喝了,我也没出多少力。”杨二爷接过烟,别在耳朵后,又朝曹八斤抬抬下巴,“力都让这小子出了。”
说着,伸手比了个‘八’,“好家伙!光拉砖挖泥,八趟!我是老了,光来回跟着,差点儿没把腿跑断。”
“…”秦山扯着嘴角笑笑,“这小兄弟就是人实在,那啥,明儿我嘱咐他,让他稍微悠着点儿。”
“不用。”杨二爷摆摆手,“今儿一天,嗷嗷叫,连同那半个厨房的砖都给拉回来了,啧,比骡子都有劲!”
秦山:“…”
杨二爷眯眼瞅着曹八斤,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听这孩子自个儿说,他家是昌平县农村的?今年十四?”
“嗯,没错儿。”秦山眉尖儿挑了下。
“管你喊干爹?”杨二爷又问。
“他就这么一喊,我就这么一应。”秦山笑了下,“他的事儿您得问他亲爹,我可做不了主。”
小老头儿一开口,秦山就猜到他打的啥主意。
这是看上八斤了,八成是想把八斤留在身边儿,当个徒弟带,别说,想的倒挺美。
“我就随口一问,你小子肠子得拐八个弯儿。”杨二爷瞥秦山一眼,顿了顿又道,“八斤说你救过他的命。”
“一码归一码二爷。”秦山哭笑不得,“就算您想把手艺传给他,也得先问问他自个儿乐不乐意学啊。”
“乐意,咋不乐意,有门手艺傍身,走到哪儿都饿不死。”
“您问了?”
“…”杨二爷一噎。
把烟锅子磕了磕,别在后腰上,冲曹八斤道,“八斤,累不累?”
“不累二爷!”
“二爷今儿教你的记住了不?”
“记住了、没记全…”
“那以后跟着二爷,二爷把手艺都教给你,行不行?”
“行啊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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