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您……?”
江初眠不可置信地看着福伯。
福伯挡手,“小眠,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已经决定了。”
福伯说完也不等她会回答,转向警察,“你们把人带走吧,怎么判都行。”
“我就当……”福伯深吸好大一口气,痛心疾首,“没有生过这个儿子。”
警察点了点头,走向周诠,“周诠,有人报警你聚众赌博,试图诈骗,跟我们走一趟。”
“好!”
“好!”
“好!”
周诠连叫了三声,依旧躺在地上,手指向福伯,“周福厚,你大义灭亲!好!”
“周诠,麻烦你配合我们工作。”
周诠不起来,警察没办法采取进一步行动,周诠握拳举起双手,“铐吧。”
警察只好拿出手铐给周诠铐上,两人合力将人从地上拉起,往警车带去。
“爸。”
从福伯身边经过时,周诠开口,情绪已经没有刚才激动。
江初眠以为他良心发现,意识到错误,想要和福伯道歉,但周诠接下来的话,证明她完全想多,周诠完全不思悔改。
“我进去了,但债没还,他们剁不了我的手,会来找您要钱的,只能麻烦您替我还了。”
周诠说得理所应当,江初眠的巴掌蠢蠢欲动,如果不是警察在场,她打完了,一定让慕白再揍一顿,江初眠这么想也这么干了。
“警察同志,我还有话和我哥哥说,能不能耽误你们五分钟?”
“这……”
警察有些犹豫,他们也怕再发生变故。
“就五分钟,除了大门,我家没别的出口,你们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我家周围都是农田,跑不了。”
江初眠潜心请求,警察还是答应了,“好,尽量快点。”
“好,谢谢。”
“大哥,你也进来。”
江初眠喊了慕白跟上,慕白起初被江初眠喊懵了,江初眠又使了一个眼色,他才反应过来,过去假装哥哥搀扶弟弟,将周诠带进屋里。
房间的窗子已经被全被打碎,干什么都一清二楚,江初眠特意选了左手边最里面被墙壁挡住院内视线的一间,拉上窗帘,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