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彰抓着自己的头,城外串串的哀嚎已经停止了,但城主府外那些串串的亲属们却不停歇,连续几天,不分日夜,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里面的缩头乌龟!把头探出来看看,你爷爷我就在这里,敢否出城应战?!"马山喊的很随意,主要是要吸引注意,战与否都不是重点。
倏尔驱马向前,来到马山身边,面色有些古怪,低声道,"马将军…虽然我没有骂过战…但以一个逻辑来说,缩头乌龟和爷爷结合在一起…你是龟爷爷?"
马山举手想敲他的头,但又想想他们是王城军领头的几人,肯定是背后有人,所以举起的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又放下了,"没事,战场上骂战都是张口就来,"上下打量一下倏尔,"还是你有什么好建议…或是方法可以去刺激对方出城作战?"
"啊…小弟甚少骂人…我想想…"倏尔很认真的思考。
看他那样,马山摆了摆手,"你慢慢想,先退后一点。 "
等倏尔退后,马山将手上那把最基础的士兵长枪反手握着,扛在肩上,"驾!"策马向前奔去。
城墙上的弓手看到,开始拉满弓瞄准,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两百…
就在距离达到两百米的时候,马山在马上站了起来,全身的肌肉紧绷,将手中那把基础长枪一射而出。
同时,城墙上的弓手弹射声不断,将手中的箭矢送往马山的位置。
射出长枪,马山也没有托大,马上调转马头试图跑出弓箭射程,同时抽出另一把长枪做防御预备。
射出的长枪在箭雨中穿过,直直的命中了城墙上方那写着城名的匾,栖霞。
匾从中被射断落下,同时落下的还有弓手射出的箭。
马山回头看向落下的箭雨,喃喃自语,"还是托大了啊…"一个翻身又跳上马背,拿起长枪开始将飞来的箭矢打落,直到距离城墙两百五十米左右的距离,才再没有箭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