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挽柠靠在宋臣耳边，媚中带俏，“今晚不回家。”
她的声音很低很轻，浅浅的气息在他耳边一倘而过，昨夜的种种浮现在他脑中，带着似有若无的蛊惑。
顿时呼吸一紧，耳廓也跟着红了起来。
好在所处位置光线薄弱，让人难以察觉。
姜挽柠摸出手机，越过宋臣往外走，尾音后知后觉由前往后传，
“我出去给我妈打个电话。”
彼时，最边上的彭飞也摸出了手机往外走。
司景浩不耐烦，他不明白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怎么也这么多事，“你又怎么了？”
彭飞：“我叫我朋友等会儿来这儿接我。”
各自跟家里交代完毕，夜生活正式开始。
张慧点了一桌的酒，三人开始轮番拉扯。
一个问题一杯酒，几个人都是一个高中的，又经常聚在一起，左右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连着两杯酒下肚，姜挽柠半醉，浑身无力倒在宋臣身上。
从宋臣的角度看去，她里面穿的黑色V领针织衫，锁骨一片白皙，再往下，领口处隐隐泛着昨夜温存之后留下的红色云海。
姜挽柠伸出食指，捞下宋臣的黑色高领羊绒衫，指尖在他黑痣上来回抚摸。
“你为什么不喝酒？”
她指尖微凉，指甲浅浅冒出，摸的时候掠过一丝勾人的痒。
宋臣喉尖一滚，身体犹如被火燎过，瞬间滚烫起来。
他抿了抿唇，端起姜挽柠喝剩的酒一饮而尽。
“对了嘛，”姜挽柠打了个气嗝，撤回身体躺在沙发上，自顾自喃喃道：“不能只是我们喝酒嘛。”
张慧双颊到脖子一片通红，一看就是喝醉了。
她扯开司景浩搭在肩上的酒，站起来，高举着酒杯，
“来！干杯，友谊万岁！”
姜挽柠端起面前的酒杯定眼一看，什么也没有。
又在面前晃了晃，还是没有水波在动，“唉，我的酒呢？”
她抬头看着张慧满杯的酒，笑了。
她趴在桌上，夺过张慧的酒杯倒了一半到自己的杯中，举杯附和：“友谊万岁！”
彭飞也是个菜鸡，举起酒杯时脚都站不稳。
往外打了个踉跄差点摔了。
他扶着茶几，将身子抵在上面，喝光了酒，靠在沙发上盯着坐在对面的宋臣越看越熟悉。
“不对，”他拧着眉，一个劲儿摇头，又重复了句，“不对。”
司景浩收起手机轻踹了彭飞一脚，“是不是喝多了？”
“没喝多，”彭飞嫌弃地睨了他一眼，由盯着宋臣：“高考之前我见过你。”
他指着宋臣，好半天，又把手指向姜挽柠，眼周一圈都是红的，“他偷偷来看你了。”
没多久，又补充了一句，“像个猥琐的变态。”
说完就放下酒杯，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宋臣：“...”
他就光明正大在校门口看个人，一没躲躲藏藏，二没尾随其后，怎么就猥琐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