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刘县令,给你一个忠告,我劝你以后这种载歌载酒的日子最好少一点。”顾香楠最后提醒道。
“啊是,是是。”平川县令跟个哈巴狗一样疯狂点头。
顾香楠两人说罢,身形化作流光,消失不见。
两人走后不久,之前的女子便出现在县令身旁,毕恭毕敬道:“县令,为何不将他们二人留下。”
“你可知他是谁吗?”刘县令转头神色庄重的说道。
女子一愣,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别说他背后的势力,就是现在,你们催家在书院的管辖之内,只要他一句话,你们催家便可一夜之间在整个朝歌除名!”
“还留下,留个屁呢你。”
县令翻了翻白眼,袖袍一甩,气鼓鼓的离开了大堂,只剩下这名催家女子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平静。
……
第二天清晨,
顾香楠与红月两人一早出发,准备了两匹上好的马匹,一路游历山水一路朝着朝歌的方向前进。
“唉,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儿啊……”顾香楠坐在马背上伸了伸懒腰,仰望着天空。
“要不……咱们不去了,回稻城去吧。”红月妩媚一笑,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顾香楠。
这一下弄得顾香楠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一种红润之色。
“我说行,那家伙可不行呀。”顾香楠一脸遗憾,那家伙自然说的便是上一世顾香楠。
“你们俩谈情说爱,别拉上我。”上一世顾香楠躺在金色印法上悠哉悠哉的说道。
“谁拉上你,你这个盗窃贼。”顾香楠翻了翻白眼。
“什么意思。”上一世顾香楠故作不解的说道。
“我大哥的秘法呢?”顾香楠问道。
“这个啊,时机未到,还不能给你。”上一世顾香楠睁开了一丝目光,坏笑道。
“行,烂在肚子里也行,只要不传出去就行。”
顾香楠依稀记得,当初大哥可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真正的杀意,那种感觉,太恐怖了。
“对了红月,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大哥的?”
顾香楠突然想起,于是问道。
红月一怔,“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顾香楠思虑了几秒,随后道:“大哥与二哥一直在为了我的事情忙碌,可我从来不清楚,在我来到朝歌之前,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事。”
红月轻轻哦了一声,旋即露出一副狡诈的面孔,“你是想问在他消失的数十年里,究竟做了些什么对吗?”
顾香楠嗯了一声,他确实心里很好奇,圣贤学院后的落幕,七绝玄府的沉寂,他这十年除了创立凤鼓楼,在这些年当中究竟还做了些什么,最重要的是……群英,他总感觉群英跟他有着必然的联系。
神魂识海内的上一世顾香楠唇角一翘,自言自语道:“呵呵,还不算笨,总归有点察觉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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