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那我进来了!”
炭治郎十分率直,也不给富冈义勇任何反对的机会,就准备推开房门。
而在此之前,富冈义勇始终一言不发,他心里想的是。
[只要我不说话,炭治郎一会儿就会离开。]
可炭治郎总是不按正常思维走,随着吱呀一声脆响。
富冈义勇虎躯一震,木讷的开口道。
“进来?……”
“不是应该说告辞了吗?”
可炭治郎并未理会富冈义勇的小声嘀咕。
而是自来熟的走到富冈义勇跟前。
盘着双膝蹲坐于榻榻米上,直面着富冈义勇。
炭治郎心情愉悦,兴高采烈的大声说道。
“现在全队都在进行柱级特训,大家都十分努力呢!”
“我很快也要归队了,能请您锻炼我吗?”
可身为炭治郎引路人的富冈义勇却是沉默了。
摆着一副冰山般的面孔,断然拒绝道。
“不行!”
炭治郎一愣,他明显闻到了空气中带着一丝愤怒的味道。
很显然是身前富冈义勇发出的。
当即让炭治郎摸不着头脑,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富冈义勇会生气!
“你生气了吗?”
炭治郎一脸无辜的眨了眨卡姿兰大眼睛,轻声提问道。
上半身前倾,离富冈义勇更近了,只有一尺来长的距离。
这种姿势或多或少能够让人误解,保不齐是龙阳之好。
可富冈义勇却是再度化为冰山男神。
连眼睛都舍不得睁开,阴沉着面孔,冷声道。
“我是气你没有把水之呼吸锻炼到极致,你必须成为水柱才行。”
咦?!
炭治郎不解的挠着头发,想破头皮也想不明白,连忙反问道。
“为什么我要成为水柱,不是还有你吗?”
“你当的挺好的啊!”
而富冈义勇听闻,却是神色复杂的低下了头。
略显颓废的皱眉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今水柱缺席,必须有人成为柱才行。”
?
炭治郎更是摸不着头脑,歪着头问道。
“啊?水柱缺席?”
“义勇先生不是还在吗?”
听此,富冈义勇却是冷酷的回答道。
语气是那样的执拗,跟有人抢了他棒棒糖似的。
“我不是水柱……你回去吧!”
诡异的气氛笼罩于这个偌大的屋子。
炭治郎顿觉一股寒意直往脊背里钻。
当即歪着头,做出沉思的模样。
此刻的他总算是理解,为什么主公大人要写信给他了。
现在富冈义勇的思想有问题啊!
而原本主公也想亲自跟富冈义勇聊聊的。
可他已经病入膏肓,只能躺在床上了。
病情一次比一次坏,大限将至。
所以只能让有能力的炭治郎前来劝说。
信里有句话十分关键——请真诚且有毅力的劝说富冈义勇!
炭治郎按照字面意思认为自己听懂了。
于是开始不分昼夜,不厌其烦的跟富冈义勇说话。
“富冈先生,你怎么了?”
“……”
“义勇先生,你还好吗?”
……
终于,经过了好几天的劝说。
炭治郎的笑脸和那阳光开朗的模样,让富冈义勇感到了困惑。
心里暗道。
“难道……要这么持续一辈子吗?”
“是不是理他一下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