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吃了这么多人,居然还在装受害者!”
“我绝不饶恕,恶鬼……我定要砍断你的脖颈!”
这等仇恨已经远超平常了,通过憎珀天的视线看去,无忧都不敢直视炭治郎的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无忧抿着红唇,娇躯一颤,止不住的颤栗起来。
[煞气太重了!]
……
另一边。
玉壶信步走回了屋里,那里正亮着火光,恐怖的气息降临。
换做其他人绝对吓得四神无主,哪里还敢继续修缮日轮刀啊!
可钢铁冢直面上弦之五·玉壶,仍然一心铸刀,没有一丝动摇之心。
这修缮日轮刀只剩下关键的一点了,不能半途而废,这可没有放下之后再来的说法。
必须一鼓作气的全部弄完,所以不能停,钢铁冢也不会停。
铿锵。
磨刀声阵阵,勾起了玉壶的兴趣,他第一次对身前的男人感到了好奇。
[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家伙。]
心里暗道,玉壶摇晃着身子缓缓向钢铁冢靠近,来自艺术家的孤傲让他对此充满了不屑。
他可不承认有人比他还注意力集中,当然无惨大人除外。
而屋外,寒风萧瑟,枯败的落叶飘落而下,落入尘埃,消散了。
时透无一郎看了一眼,心里也暗道自己差不多也是那个下场。
但很快,来自于强者的不甘,让他重新振作了下来。
嘴里储存的一口气,刚好够他使用一个呼吸型。
与其屈辱且狼狈的死去,还不如拼一把。
时透无一郎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不成功便成仁,一但这一击没有破开水钵,那么将会毫无希望。
没了氧气和趁手的日轮刀,就只能在黑暗和绝望中死去。
时透无一郎清晰的想到了这一点,没有半点犹豫,立马使用出霞之呼吸壹之型·垂天远霞。
朝着跟自己呈现垂直的方向进行突刺,将力量集中于一点,从而将水钵击穿。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如此强大的刺击,只是让水钵变了下形体,其他的一概不变。
水钵的弹性太强了,让时透无一郎的这一击跟挠痒痒似的。
此刻,无法呼吸的无力感,还有武器的拉跨。
让曾经的绝代天骄也只有放弃挣扎,听天由命了。
可即将死亡之际,走马灯再次出现,时透无一郎的脑海里浮现出主公大人的身影。
很模糊,但除了主公外,看不清楚其他景色了。
甚至连主公大人的脸都看不全,仿佛有层薄纱遮住了一般。
但时透无一郎能够从细微的动作和微表情中看出,主公大人感到非常荣幸。
一句熟悉而又陌生的话忽然响彻于耳畔。
“至少要把那两个人托付给柱!”
唰!
这话实在是太熟悉了,可时透无一郎意识到。
这绝对不是炭治郎说的,心里不禁疑惑道。
[到底是谁说的呢?]
[似曾相识。]
丢失的记忆将要苏醒……
屋内……
玉壶已经走到了钢铁冢旁边,侧着身子看向了他手上的家伙。
原本只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让一个人如此的沉浸其中,可看到他修缮的东西时。
玉壶明显感到其中的不同,那日轮刀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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