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望向一旁的顾老板，发现顾老板没有什么反应。
察觉到顾芳霏的目光，顾老板叹了口气。
“小宝你先自己玩一下姐姐和霏霏姐出去说几句话就回来。”她摸了摸小宝的脑袋。
小宝的注意力一直在两个玩偶上，对此并不在意。
顾芳霏跟着顾老板一起出了病房。
她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顾老板就出声打断了她。
“你内心是不是有很多疑问，例如小宝那么小，怎么会如此喜欢明星，为什么你们第一次相见，在小宝心里你却是和我一样重要。”
顾芳霏点头，她全部猜对了，这正是自己内心的疑问。
“其实这些问题也挺好回答的，我的母亲产后抑郁了近一年，小宝一岁那年便去世了，小宝是我亲手带大的，她很乖，但也很不幸，天生体弱多病。”
说到这顾老板便停住了，她仰头望向窗外，似乎是在回想。
顾芳霏也没催促，顾老板说的这些她基本都猜到了，否则一个还没满十岁的孩子，心里最重要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是母亲。
良久后顾老板才再次开口。
“小宝很懂事，从没问过我妈妈去哪了，直到年初看见你的海报，就一直拉着我说像妈妈。”
说着她也笑出了声，“很可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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