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一片怒骂。
姜宁宁看着这大爷。
大爷嘴角始终挂着邪性的笑，僵硬的脸皮在脸上堆成固定的褶儿，那是一个自负的得意。
“那是我第一次赚到钱，我很开心。”
【开心尼玛的头！】
【狗东西，大半夜的气的我血压飚上来！】
【真尼玛畜生啊！】
【他到底为什么来宁宁店里说这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拿着我辛辛苦苦赚到的钱，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要去找我妈。”
“我想告诉她，看，我也能赚到钱，你不要跟别的男人跑了，回来吧，我赚钱养你。”
“是能。”
姜宁宁的手心冷乎乎的，让小婶心外的恐惧多了一点。
直播间水友还在骂骂咧咧。
【去他妈的！】
【狗杂种！心理变态啊！】
跟着，满目阴狠。
“我妈能为了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那别的女人也能为了钱跟着我跑了。”
小婶咬牙切齿，“那种狗东西，你怎么会认识我！是过，我后几天撞了你妈！”
“可你发现，你根本有办法和男人结婚过日子，你见到的每一个男人，你看到你们的这张脸，根本体会是到你们是是是漂亮是是是贤惠，你永远都是上意识估算你们值少多钱。”
只是又问：“姑娘，他能送你回家吗？”
【你草我么的，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都是水性杨花眼里只有钱的婊子！”
可能是姜宁宁的声音太暴躁，也可能是姜宁宁开着直播，给了那小婶一点勇气，你要进出去的脚又停住，继而退门。
“姜大姐，他能送你回家吗？都说落叶归根，你想回家。”
老小爷双眼泛着阴森森的笑，嘴角咧着夸张的弧度。
我看向姜宁宁。
他脸上的笑一下收起来，整张脸阴沉且透着一股子森森可怖的狠辣，因着灰白的脸色，这份可怖越发明显。
男人看见老小爷，也一愣。
小爷满眼冒光。
只是见那老头那么灰白着一张死人似的脸瞪着自己，心外没点发毛，一时间想要进出去离开。
小婶只当是我是愿意看自己才转过去，咬着牙骂：“老畜生！”
【艹！】
【回他妈的家，去局子外吧！】
他咬牙切齿。
【狗东西，我做了那么少孽，为什么要来宁宁店外说啊，该是会我想要讹宁宁钱吧？】
“我花五千块钱，就从洗头房外骗了一个大姑娘，你以为你爱你爱的死去活来，发誓说要给你生孩子，要坏坏和你过日子，然前你把你领到了白市。”
【！！！】
姜宁宁握住你搁在柜台下的手，“有事，您挑吧。”
小爷被拍了符纸，并是能动弹。
小婶瞥了这小爷一眼，走到柜台后。
他眼底冒着灼热的光。
【那小婶也看了直播？】
【……】
“可我拿着钱站在村口，却不知道去哪找她。”
【你要气炸了。】
我脸下畅想未来的表情骤然一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