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闪雷鸣的。
那闪电就在大土豆正对面的窗户劈过。
吓得大土豆一个激灵就说：“是一……”
话没说完，猛地想起特么的栀子花开红灿灿就是朵朵云，他之前刚刚说朵朵云死了！
艹！
吞咽一口惊恐的口水，大土豆咬着舌尖儿逼着自己拐个弯。
“是我自己做的，我，我觉得这篇文章写得好，但是柳仙上君都发表四十多万了也不签约，所以我说他抄袭。”
蛇蛇就盘在他对面。
吐着信子咬牙切齿。
“是老子不想签约吗？但凡妖怪证能和身份证等同效果使用，我早签八百个约了！”
大锤惊呆了。
“你都写八百个小黄文了？”
蛇蛇：……
姜宁宁：……
旁边黄黄和刺团，齐刷刷露出敬畏的目光：八百种黄？
蛇蛇：……
瞥了蛇蛇和大锤一眼，姜宁宁收了目光看向大土豆，“你让栀子花开红灿灿抄袭，她就抄了吗？她不是你们网站新晋大神吗？大神这么没有逼格的吗？”
大土豆一舔嘴皮，“不是，她不知道。”
“不知道？”姜宁宁笑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还能和人家柳仙上君的书写的一模一样，连个标点符号都不差呢？怎么做到的？”
明知道理由奇葩，但大土豆一口咬定，“因为是我告诉她，这篇文章是我自己写的，想要拜托她帮我写完，她本来不愿意的……”
姜宁宁直接打断他的胡说八道。
“要不要我带你一起回忆一下当时栀子花开直播的时候说过的话？”
大土豆一愣。
继而心头结结实实爆发出一声：艹！
忘了这一茬。
栀子花开直播过，直播的时候口口声声说这书是她自己呕心沥血创作的。
闭了闭眼，大土豆穷尽毕生的智慧，“因为我之前给她算了一命，卦象里显示，她必须承认这本书是她写的，不然就会破财。”
【卧槽，玄学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人渣的尽头是煞笔吗？】
【不会真的以为有人相信吧？】
玄之又玄的话说出口，大土豆感觉自己心里好像踏实了点。
深吸一口气，直视姜宁宁，“你也知道，算命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姜宁宁翻个白眼，“我就信其无！”
【？？？】
【什么玩意儿，你再说一遍？】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开丧葬店，直播带货大别墅了？】
姜宁宁说完，朝着董行知晃悠了一下手里的A4纸，“我之前说的很清楚，董总如果把加害者叫来给柳仙上君道歉，我就把这些给你。”
董行知嗓间吞咽，目光急切的看着姜宁宁。
姜宁宁笑，身子往后一靠，不紧不慢的说：“我现在并不相信大土豆的话，因为我多少还有点脑子，我要见栀子花开红灿灿。”
“作者都是天南海北的，这怎么可能你说见就见！”董行知脸色一沉，“姜小姐不会就是想要耍赖吧！大土豆都给你跪下道歉了，你不要太过分！”
他迫不及待拿回那些东西。
唯恐迟则生变。
偏偏姜宁宁捏着他的神经，笑，“首先，栀子花开就是烟城的，她过来并不费时费事，其次，她在直播间公然诋毁网曝柳仙上君并且达成伤害这是事实，最后，我不相信她一无所知，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怎么选董总自己考虑。”
大土豆眼神都快涣散了。
栀子花开一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