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歇斯底里间，姜宁宁直接一把推开她院子的门，进去。
开门见山。
“你直播的时候，亲口污蔑诋毁宇宙无敌帅炸苍穹柳仙上君，说他抄袭你，现在，请你道歉。”
姜宁宁说完，李娜头顶那只乌鸦扑棱棱飞到一边，黑漆漆的眼珠子就盯着李娜看。
李娜快让吓死了。
膝盖一软，扑通就跪了。
虽然身体跪了，但灵魂还是“文人的高洁”，她死死抓着门把手，“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是大土豆让我抄的，我只是一个小作者，是大土豆逼我的。”
蛇蛇盘在姜宁宁旁边，气的信子都冒火，这但凡不是个人，不被天道区别保护，它冲上去一口就咬死丫了。
隐身的大锤越过李娜，率先进入屋里。
一进门，跳脚就朝姜宁宁喊，“宁宁，你看！”
姜宁宁顺着大锤所指，看过去。
一眼看到别墅宽敞的客厅里，侧面一堵墙被做成了荣誉墙。
上面贴着李娜所有的成就。
其中《风云国子监》占得面积最大：全网销量冠军，日销65W，最高月入200W，电子订阅总收入3500W，已出售影视版权，网络剧版权，短视频版权，动漫版权，纸质出版，电子漫画……
【卧槽！】
【写网文这么赚钱吗？】
【写得好赚钱很正常，但关键这特码的是有晴天的作品！】
姜宁宁看过去，她直播间的水友自然也就看到了。
要说之前，揭穿李娜抄袭，大家只是觉得抄袭可耻，可现在，实打实的荣誉和金钱摆在眼前，那愤怒就像是火油遇上火苗。
李娜也朝那堵墙看过去，嘴硬。
“都是董行知的意思，我一个小作者没有选择权，他想要有晴天的稿费，但是又找不到合理的途径，就私下和我定了协议。
“把这本书运作到我的名下，所有的荣誉都给我，所有的钱都归他，我要是不答应他就封杀我。”
姜宁宁当时从董行知办公桌里砸出来的A4纸就是这些内容。
听到这话并不吃惊。
可直播间的水友却气炸了。
【我草他妈的，渣男贱女这是瓜分了有晴天？】
【沃日！我降压药呢！我怕不是得气死了！】
【宁宁弄死她！】
江宁宁目光从那墙上收回，冷冰冰看着李娜。
“一书封神？开局即巅峰？天才作家？英年早逝？我是该叫你李娜，还是叫你朵朵云，还是叫你栀子花开红灿灿？”
“做朵朵云的时候，你偷有晴天。”
“做栀子花开红灿灿的时候，你偷柳仙上君。”
“现在，道歉。”手腕一转，姜宁宁一步越过李娜就朝屋里走，“立刻，马上。”
【草，我特么的真情实感喜欢过她崇拜过她，当时她死我还难过了好久，我特么的是个傻逼！】
【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死了？】
【对啊，朵朵云那个号当时多火，为什么要说自己死了，然后另开马甲？】
【管他为什么，给爷砸！】
砰！
姜宁宁径直走到客厅的一个陈列架旁边。
抬手朝着陈列架一侧的墙上就一拳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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