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看了一眼直播间。
姜宁宁简直怕极了。
前几天刚有个同行在直播间给人算命，然后，他让抓了！
她可不能步同行后尘啊。
姜宁宁义正言辞，“徐姐，你知道的吧，这世上没有鬼。”
话音刚落，赵兵德穿门而入,整个鬼都惊呆在那里了，“那我是啥？新x改难道给鬼这个字也赋予了新的读音？”
姜宁宁：……
徐姐难以置信的看着姜宁宁，“没有鬼？没有鬼你说你店里的大别墅捎下去，底下人都能收到？还能托梦？”
【哈哈哈哈哈，主播翻车啦！】
【主播虚假宣传，快来抓她！】
姜宁宁朝她微笑,尴尬而不失礼貌，“那是磁场效应,量子纠缠你知道的吧。”
徐姐：……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就眨了眨眼。
大眼瞪小眼，瞪了十八秒，徐姐气场十足一摆手。
“我不管你什么效应，反正，我要讨债！他俩不得好死那是活该，可我几百万的钱招谁惹谁了，那房子算夫妻共同财产，要么把房子要回来，要么把钱要回来！一共四百五十七万八。”
姜宁宁：……
你简直在为难我老姜！
徐姐一拍柜台，豪气冲天，“讨债费给你三个点提成！”
【好家伙！】
【计算器迅速掏出来，*0.03=!】
【答应她答应她答应她，钱是其次，我想看过程！】
【搞快点搞快点搞快点！】
姜宁宁瞥了一眼弹幕。
我搞快点你们也看不到啊！
不过你们看不到关我挣钱什么事，转头就朝徐姐微笑，“好的呢，您扫码支付一半预付款,三天后您钱款到账给我结算尾款呢~”仟仟尛哾
可能姜宁宁答应的太过痛快，徐姐都愣怔一下,然后一舔嘴皮，“现在，又有鬼了？”
【哈哈哈哈哈哈！】
【灵魂发问！】
姜宁宁一点不尴尬，“嗐，我能怎么办，你为了追回损失，我为了养家糊口，我努力一下咱们双赢，要是没成，全款退还。”
就是一个干脆利索。
徐姐掏了手机就扫码付钱，“男的叫钱鹏，女的叫萧攸攸……”
噼里啪啦给出基本信息，徐姐心满意足离开。
姜宁宁瞥了一眼还杵在那里的赵兵德，碍着直播间还开着，没搭理他。
转头和水友们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下播了哦。”
【下什么播，夜深人静不是正好去直播讨债？】
【搞快点搞快点搞快点,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不给看就举报你虚假宣传！】
姜宁宁失笑。
“世上本没鬼,死的人多了也没鬼,从前有个人总熬夜，然后他就猝死了，看看，血的教训啊宝子们，快去睡，明天白天带你们去直播讨债，我下播了哦，明天中午十二点见。”
在一众水友的强烈抗议下，姜宁宁愉快下播。
抬头就见赵兵德还杵在那里，姜宁宁问，“你干嘛呢？站岗呢？”
赵兵德苍蝇搓手嘿嘿嘿，一张千年老脸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羞赧，“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说。”
“我想去看演唱会。”
姜宁宁都惊呆了，“我也不是黄牛啊，你去看演唱会，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一鬼还去看演唱会？”
我一个天师都孤陋寡闻了！
赵兵德就说：“昂，我们鬼也能看演唱会啊，你怎么还物种歧视，不过那个歌手说，想要见你，我们要是能把你邀请过去，就送我们vip票。”
姜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