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孩子,一个生病可大可小。
苏菱平日里从不苛待下人,那也是因为没有人踩踏她的底线。
如今她生气了。
瞻哥儿是她怀胎十月生的孩子,他就是她的底线。
乳娘心里怕极了。
她努力回想,将能想到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出来。
在她口中,今日并没有发生什么 特别的事情。
可若是与往日无异,瞻哥儿好端端的怎么会过敏。
苏菱是不信的。
乳娘不是说谎,就是她也不知情。
撒谎该死,不知情是大意。
不管是什么原因,苏菱已经决定这个人不能再用。
她不能让孩子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瞻哥儿怎么了?”太子殿下一得到消息就立即赶回栖阳殿。
“殿下。”见着自己男人,苏菱仿佛见到了主心骨。
方才对孩子的担忧悉数化作眼泪,啪嗒啪嗒掉落在襁褓边缘。
想起自己还抱着孩子,苏菱忙收起眼泪。
魏宸州走过去查看儿子,连带着安抚小女人。
“莫怕,有孤在,不会让瞻哥儿有事。”
“叫太医了吗?”
苏菱,“太医已经来过了,说是过敏,用了药,如今已经没有大碍。”
魏宸州松了口气,瞧见孩子身上只剩浅浅的红痕,一颗心总算放下。
孩子无事,原因总要追查清楚。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好端端地,瞻哥儿怎么会过敏?”太子殿下冷厉的视线从跪在地上的乳娘身上扫过。
乳娘浑身一颤。
魏宸州看向苏菱,“接下来交给孤,你先抱着瞻哥儿进里间休息,莫要再哭。”
苏菱点点头。
太子殿下有经验,由他审问更好。
望着小女人抱着孩子进了内室,太子收回视线。
再次转身时,视线凌冽非常。
跪在地上的人,即便垂着头,也能深切感受到太子殿下那利刃一般的视线。
身子抖成了筛糠。
魏宸州朝余英使了个眼色,余英立刻上前将地上的人拉到院子里。
“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对瞻哥儿下手?”
“殿下,奴婢冤枉啊,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小殿下。”
乳娘边哭边磕头,“殿下跟苏良娣给的赏赐远远超过奴婢该得的。”
“平日里奴婢一直感念殿下跟苏良娣的大恩大德,怎么会做出谋害小殿下的事情。”
“奴婢万万不敢的。”
哭诉在太子爷这里没有任何用处。
“今天,你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从实招来。”
“孤也会让人去查,如果跟你说的对不上,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乳娘不敢隐瞒。
等她说完,魏宸州让余英去将她说的这些人都带到这里来。
一共有八个人。
除了栖阳殿的连翠、春露,魏宸州身边的余英、小路子,另外四个人中有两个是膳房的人,一个是浣衣局的人,另一个是丹若宫的嬷嬷。
丹若宫的嬷嬷,是魏荣华的乳娘。
“你一直在栖阳殿,怎么会认识丹若宫的人?”
“应嬷嬷是奴婢的老乡,曾经帮过奴婢,得空时我们会一起说说话,奴婢以前也经常见她。”
几人很快都被余英带到栖阳殿。
魏宸州让训练有素的影卫出面,分散一个个去查他们接触过的所有东西。
一个时辰之后,影卫回来了,几人都对着魏宸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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