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见人家要建房子,打秋风来了。”
“看看,还好意思带儿子来,就是她那偷鸡摸狗的儿子干的好事,两只鸡就把好好的闺女给抵了债。”
……
秦大芬是个窝里横,在外又极要面子,哪能容大家这样说她。她笑容在脸上滞了瞬,更加和颜悦色了,接着拍了拍慕晓晓的肩膀,温声道:“好孩子,这才嫁人没两天,怎么就和娘生疏了?娘在家可是想你得紧,刚得空就带着你弟弟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说着,假模假样地揩了下不存在的眼泪。
秦大芬自嫁给慕晓晓的爹慕钢后,虽日子清贫,但活儿一样不干。如今年近四十,不仅没有寻常农村妇人的老态和憔悴,还颇有些风韵犹存的意味,也难怪慕钢把她当个宝。此时她满脸慈爱和伤感,活像一个受害者。村民们禁不住又开始疑惑,一时竟分不清真相究竟如何,毕竟关起门来过日子,具体怎样外人也不得而知。
得,还是个老绿茶!慕晓晓唾弃着,今儿非得撕开她的脸皮!
秦大芬竖着耳朵,睨着众人,见风向有所转变,继续使着劲儿:“儿啊,不是娘狠心两只鸡就将你抵了,是那叶家大嫂狮子大开口,两只鸡就要二两银子,咱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钱啊!是娘对不起你啊!娘给你陪不是了。”说着竟作势要给慕晓晓跪下。
慕晓晓不作反应,只一脸受惊又悲痛的表情,似乎愣住了。秦大芬还等着慕晓晓阻止她下跪,毕竟名义上还是慕晓晓的母亲,哪有当娘的给女儿下跪的理,真跪了这慕晓晓还不被周遭人的唾沫给淹死。
哪知慕晓晓却没有动作,这下她曲着膝,起也不是,跪也不是。众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她咬了咬牙,闭目跪在了地上,心里却恨恨地,想着待人群散后定要给慕晓晓教训。可恼恨之外,她又有点幸灾乐祸,期待慕晓晓怎么收场。
而慕晓晓却是不怵,她打定主意要让秦大芬将这一跪跪实在了,就当替原主讨点儿利息。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不明就里的人看了直觉得慕晓晓过分,怎能让长辈给自己一晚辈下跪,即便是后娘那也是娘啊。秦大芬看着大家的反应十分满意,她背对着人群,对着慕晓晓露出个得意的笑。
慕晓晓一脸认真地盯着秦大芬道:“母亲,腿软可是病,得治。若是久病不医,当心时日长了愈发严重,到时瘫痪在床,可就神仙都难救了。”
秦大芬没想到慕晓晓如此胆大,不仅不搀扶她,还敢诅咒她。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慕晓晓的鼻子,怒骂道:“你这小贱人,敢咒老娘,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边说边两手伸向慕晓晓。
慕晓晓瞬间红了眼眶,伤心欲绝地后退了几步:“母亲,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这腿……不知你可记得六岁那年叫我上山砍柴的事,那时起救了我的师父便教我医术。我没有刻意瞒着你和爹,只是你们只有在干活时才想起我,哪关注过我其他事。不信你问问柳姐姐,我是不是昨日在城里还给百味斋的少东家治了病。”
说罢慕晓晓又指了指人群里一个高大的男子:“敢问这位大哥是否时常感觉上肢无力,肩痛,还偶尔会手颤抖?”
被慕晓晓点到的男子蓦地瞪大了眼,重重点了点头:“你怎知晓?”末了又继续问道:“可有方法医治?”
慕晓晓当即走到男子跟前,拿出银针当众在其穴位上施针,不过两盏茶的时间,边听男子奇道:“神了!还真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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