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慎连连点头称是,程二哥也没有再说什么,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等到程慎领着自己的贴身小厮作善下去后,程二哥又让人唤来了护卫长,只听他说道:“你安排两个眼生的护卫,隐匿功夫要好一些的,接下来盯着慎哥儿,有什么异常,立刻报于我知晓。”
护卫长也不多问,当即领命下去了。
没过几天,护卫长便领着他安排的两个手下汇报事情。
“二少爷这几天唯一异常的地方就是每天都会固定去一趟城西的一所民宅,一般待有一个时辰。属下去查过,那所宅院是二少爷名下的,不过至今只见二少爷带着作善从出入,还未见过其他人出入。”
程二哥用手敲击了几下桌面,回了句:“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若是二少爷再去那个宅子,你就去翰林院找我,我要亲自过去一趟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隔天下午,还未到下差的时间,果然,护卫长找来了翰林院,程二哥向上峰告了假便跟着来到了那所宅院门口。
几人也没打算翻墙,而是正正经经得敲门,敲了许久,才听到里面的作善喊着:“来了,是谁啊?”
作善将门一打开,见到为首的程二哥,脑门上的汗一下子砸到地上,接着便直接跪下,哆哆嗦嗦得喊了一声“二爷”。
程二哥刚想问“少爷呢”,便听到不远处厢房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心下一凛,生怕程慎出了什么事,连忙循着声音跑了过去。
作善无法,连忙关上门,紧随其后。
程二哥到达声源处,一把推开厢房的门,却见到程慎被宽宽的布条紧紧得缠在房间的木头柱子上,嘴巴要咬着布块,后脑勺也垫着厚厚的垫子,刚刚发出来的撞击声便是他自己在往柱子上撞头。
程二哥霎时间头皮发麻,想要上前解开儿子的束缚,却被赶来的作善劝住了:“二爷,不可,少爷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除了伤己,还会伤人的。”
程二哥看着程慎发红的眼睛,仿佛在用力得压抑什么,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作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不快说?”
作善含着泪说道:“我也不知道少爷是怎么得这个病的,有一天,我陪着少爷在房里念书,少爷突然有些抽搐起来,我本来是要请大夫去的,但少爷不让,只让我把他绑起来,紧接着,少爷就有些糊涂了,一时说要什么极乐膏,一时又说不行,我见少爷有些自残的动作,深怕他伤了自己,也不敢走开了,就一直守着。等到少爷恢复正常后,少爷就说以后得过来这院子里,让我将他像现在绑着,等他清醒了再松绑,说是戒毒。”
程二哥听完作善的话,只觉得一股寒意将他整个人裹住了,他的儿子,中了毒?由不得他多想,他立刻吩咐一旁的护卫长说道:“回府,让二夫人给张她的帖子,去请温老太医到这处宅子来。”
吩咐完后,他又问作善:“二少爷这样子有多久了?”
作善清晰得答道:“一个月了,近来发作的整个时长越来越短,而且从之前一天发作两三次到现在隔两三天才发作一次,想来是快大好了。”
程二哥忍不住对儿子的心疼,声音有些颤抖,追问道:“他就这么硬扛着?没有请大夫?”
作善答道:“少爷之前也看过大夫,但那些大夫开的药都没有用,该发作还是发作,后来少爷索性就不喝药了,就这么生扛着。二爷,您别太担心,这样子绑着,少爷伤不到自己的,发作过后,就好了。”
程二哥并没有被安慰到,没什么好问的了,便呆呆得望着有些癫狂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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