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你了？”
“你们都欺负我！”
酒是好东西，愁时更愁，喜时更喜。
而且悲喜随意切换，前一秒还在放浪形骸，下一秒悲从中来。
那些委屈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反正突然就来了，会不会突然就走，现在不知道。
秦言见白沐凉表演秒变脸，也有些不知所措。
以前好像也见白沐凉喝醉过，但都没有像她今天这般醉得快。
早知道酒量越来越弱，那就不要让她喝了。
不过不喝好像又没意思。
“行了，别闹了，没人欺负你啊。”秦言轻声宽慰。
“你就欺负我！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你以为我离不开你啊？我告诉你，离了秦氏，我一样可以找到好的工作，我一样可以养我妈妈！”
虽然委屈，但那骨子里的倔强还是在的。
“我相信你可以，也确实没人欺负你，你别闹了啊。”
“我没闹，是你在闹！”
“行行行，是我在闹，我在闹行了吧。”
“就是你在闹！”
“好好好，我在闹，现在我送你去休息。”
确实是有很困了，是想休息了。
白沐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往房间方向走去。
秦言赶紧紧走几步扶住她，将她带到房间。
人一沾床，呼呼就睡了过去。
秦言将她的鞋子脱了，接了热水，给她洗脸洗脚。
白沐凉一蹬腿，直接踢在秦言的脸上。
秦言怒，‘啪’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脚掌上，“老实一点！”
白沐凉睡梦中竟然也能意识到自己被打了，哼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嘴里各自嘟囔着什么，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