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
“我想不起来，真不记得了。”
“是真想不起来，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真想不起来！”
反正老妈说话向来神一句鬼一句，到底什么情况，白沐凉也不清楚。
……
吃完饭后，白沐凉将餐盘还给食堂，随口打听了一下：“是其他病人也可以开小灶吗？还是只有我妈妈有这样的待遇？”
师傅笑道：“当然只有你妈妈了，疗养院这么多人，要是都单独开小灶，那我们不得累死。”
白沐凉一想也对，怎么可能那么多人开小灶的。
要是大家都开，那就不叫小灶了。
“那这费用是怎么算的？”
食堂师傅摇头，“我们只负责做事，费用什么的我们不知道，你得问院长。”
白沐凉谢过师傅，来到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正在打电话，见白沐凉来，他走到一边去打电话，似乎是不想让白沐凉听到他在说什么。
这倒也正常，人家是领导嘛，肯定有很多通话内容是不能被听到的。
等院长打完电话，白沐凉才问：“院长，专家会诊的结果如何，我妈妈能治好吗？”
“还没有下结论，他们还要开会讨论治疗方案。至于能不能治好，治好几分，专家也不敢下结论，只能是尽量去治。”
这个答案其实白沐凉想到了。
毕竟那么多年了，要说一下子把老妈完全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那肯定不可能。
“那什么时候开始治呢，就在这儿治，还是要到其他的地方去治？”
“专家说了，你妈妈对这里比较熟悉，那就在这里治。最近会搬来一些设备，调来一些专业的工作人员，希望有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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