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喂了他一口。
秦言心安理得地接受着白沐凉的投喂，完全没有一点点的愧疚的样子。
把一块面包喂完，白沐凉道，“是不是理解了欢欢的快乐？她在疗养院，总是有人投喂她。”
秦言嚼着面包，“你骂我是狗？”
“不，我不会污辱狗的。”白沐凉道。
秦言伸手一拽，将人拉到腿上坐下。
白沐凉想要站起来，但秦言死死摁住，“谁是狗？”
“我们都是人，不是狗。”
白沐凉挣扎，但身体的接触摩擦，让气氛变得又有些火星四溅起来。
稍不注意，就会擦枪走火。
白沐凉又想挣扎，但又不敢挣扎了。
“我得上班了，你别这样。”白沐凉心平气和地说。
“我怎样了？”
“你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那我的手应该放在哪里，才是正确的地方？”
“……”
“说你错了，我就放过你。”秦言道。
“我错了。”
“错哪儿了？”
“错在……不该影射你是狗。”
秦言不依不饶，“这不是重点，好好想想，你错在哪儿了？”
那我肯定不能说。
我要是说我错在不让你睡，那你让我马上纠错，岂不是坑。
“我得上班了，你再纠缠，一会我要迟到了，我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别忘了，今天还要开会讨论出售蓝海科技的事。我担心秦怀仁私下已经和高管们沟通过了，今天会议有可能通过出售方案。”
秦言是一个看重事业的人，和他聊正事，一般来说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