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凉其实也不认为这件事会是赵羡风做的，他看着就不像那样的人。
不过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不像，不等于就一定不是。
秦言在别人面前也人模狗样的，但在自己面前不照样是个流氓。
所以到底是不是赵羡风，白沐凉自己也不敢下结论。
一切都只能靠证据说话。
但现在并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他。
赵羡风声音也冷了几分，“我也会盯着你！我会一直盯着你！”
“好，那我们就相互盯着。”
赵羡风站起来，看了一眼白沐凉，“不好意思，白小姐，我先走了，再联系。”
“不用联系了，你离她远点吧！”秦言道。
赵羡风没有理会秦言，匆匆走了。
白沐凉看了看秦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就这样相对无言，也着实尴尬。
只好勉强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赵羡风能来，我不能来？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你老板？”
其实也不用老是刻意强调老板这个身份，说出来反而显得疏远不是。
“我没敢忘。”白沐凉委屈地说。
你天天叫嚣着要扣我奖金，我敢忘了？我又不会和钱过不去。
“有事你叫赵羡风不叫我？他现在和你很好是不是？发展到哪种程度了？”秦言追问。
这话白沐凉听着就不太高兴了，我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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