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你就好好在这休息，我不会打扰你的。”
秦言死活不肯让白沐凉走，将她摁在椅子上，不让她走。
白沐凉越发委屈，啪啪掉眼泪。
然后赌气地把瓶里的酒给倒出来喝。
……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
桌上的酒瓶已经收拾好了，但房间里还是有隐隐的酒味。
白沐凉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外套脱了，只剩下内衣。
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生什么。
但秦言已经走了。
他说话算数，并没有强迫自己，自己就走了。
有点渴，爬起来在冷藏柜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下去，胃里才舒服了一些。
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凌晨四点十分。
手机在床头柜上插座里充着电，也不知道是自己充的，还是秦言帮的忙。
不过以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的状态来分析，大概率是秦言帮着充的电。
昨晚后来有一些断片，但和秦言的争执白沐凉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他说，是他策划了一切。
是他要尚月编了假剧情，让陆姗等人充当演员，往自己脑海里输入假的记忆。
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却不肯说。
他只是反复强调，他也是迫不得已，他也是被命运所裹挟。
白沐凉尝试着用自己的思维去寻求秦言那样做的目的和动机，结果想来想去，无果。
还是困，先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