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白沐凉不好接。
秦言他可以骂秦家的人不是人，但她不能跟着骂。
“不过你说的没错，这是一次权杖易手的好机会。秦怀贤休假一个月，就有一个月的操作时间。秦怀礼是个草包，比秦怀贤还不如。所以有些计划，突然间就可以提前了。”
“什么计划？”
“这我不能告诉你，你也没有必要知道。”
白沐凉也不介意他保守秘密，反正自己也不想过度介入他们豪门的事。
白沐凉举杯，“那我提前祝你成功。”
“好，一定会成功。”
“我们的合约也正好还有一个多月。”白沐凉突然冒了一句。
“你就那么想尽快到期？其实我能感觉出来，你已经爱上我了，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而已。”
白沐凉‘呵呵’，“秦总才正常了几分钟，又开始自恋了。”
“不是自恋，我只想让你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
“哦，那我的内心是怎样的？”
“是喜欢我的，而且特别喜欢，可以用着迷来形容。”
白沐凉想作一个呕吐的动作来讽刺他，但考虑到正在吃饭，也就罢了。
“秦总，差不多得了。我看倒是你对我欲罢不能，这才是事实。”白沐凉道。
秦言笑，“是啊，我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些事。你在我心中，是女神，是梦想，是执念，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打住，我可承受不起秦总的这一番深情。”
“我有个问题问你，你得认真回答。”
“你说，不要太有颜色了，不然我拒绝回答的。”白沐凉警告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白沐凉想都不想：“不会。”
“那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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