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和小气的男人计较。
“你不是说收了钱，就告诉我如何应对吗？”秦言道，“你该不会是想耍赖吧？”
白沐凉一翻白眼，“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那你倒是说啊！”
白沐凉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有唐梦雅，有陆姗，还有董事长夫人。
这是她在记者快要赶到，自己准备撤离之前，拿手机拍下来的。
这照片只要给董事长一看，那就胜过千言万语的解释了。
秦言看着照片，没说什么。
然后冷冷地打量着白沐凉。
“你看我干嘛，这又不是我P的，这就是现场拍的。”
秦言指着照片，“她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风云际会呗，你看她们个个都一身珠光宝气，在比阔呢。”白沐凉笑道。
“你少跟我扯，我问你，是谁把她们约到了一起？是你对不对？”
白沐凉赶紧摆手，“不不不，我可没有这么大号召力。”
“不过这张照片确实是很有力的证据，我用了。”
“那这版权费……”
“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秦言喝道。
白沐凉抽了抽鼻子。
……
朝夕会所。
陆平带着几个嫩模，正在寻欢作乐。
包房门打开，叼着烟的秦言走了进来。
挥了挥手，示意女人们先出去。
“秦总，你怎么来了？”陆平赔着笑问。
“有个事我想问你一下，希望你认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