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低笑了两声，“我以为你情绪低落，看来并没有。”
“我为什么要情绪低落？”
“不是秦子皓威胁你了吗？”
提到这事，白沐凉沉默了几秒钟。
其实之所以她今天能那么有底气地反威胁秦子皓，潜意识里也是因为知道秦言会帮她。
不然就她和林昭仪一对孤儿寡母，哪能斗得过秦家。
可是现在又想，秦言和秦子皓是兄弟，都是秦家人。
真要是关键时刻，秦言真的会站自己这一边么？
就算是他个人愿意，秦家其他的长辈允许么？
虽然对秦家的事不是很清楚，但白沐凉能感觉到秦言在秦家并没有那么高的地位。
或许他还在上升期，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不是能作主的人。
所以，秦言到底能不能帮助自己对付秦子皓，很难说。
“你怎么又哑巴了，我跟你说话呢？秦子皓威胁你，要不要收拾他？”秦言道。
“怎么收拾？”白沐凉反问。
“你说怎么收拾都行。”
“那你去吧他杀了吧。”白沐凉道。
“好啊，我这就安排。”秦言拿出了手机。
白沐凉一边盯前面，一边抽空瞥了秦言一眼，“杀人不要偿命的吗？”
“有时候需要，有些时候不需要。”秦言道。
“我开玩笑的，别闹了。”
“不杀了？”
“哎呀，这是法制社会，杀什么人嘛，真是的。”
“那就先不杀，先打断条腿，以示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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