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要和对方谈合作的事，有谈判性质，所以秦言需要提前准备。
白沐凉没干过秘书工作，手忙脚乱地找到合作方发来的邮件，然后把电脑递给秦言，“喏，在这。”
“转到平板设备上，让我抱着电脑看？”
“啊，我不会。”
“这都不会，那你怎么当助理？”秦言板着脸斥道。
白沐凉心里委屈，“我这不是第一天正式工作嘛，我哪知道当你的助理这么累？”
“你以为做我的助理，就是陪着打打麻将，吃吃海鲜就行了？”
“……”
白沐凉以为这是个肥差，没想到其实一点也不轻松。
工作状态中的秦言真是和平时判若两人，那个二流子突然就消失了，变成了一个精英高管。
本来以为他是秦氏企业中最大的关系户，现在看来并不是，他是真正有能力做事的人。
……
和合作方的会议开的并没有那么和谐。
对方提出的条件有些苛刻，而且对方四五个人一直巴拉巴拉地说，占据了人数上的优势。
秦言几乎一直沉默，等对方说。
对方说了近半个小时，秦言开始反驳。
对方说出的观点，存在哪些漏洞，哪些不合理的地方，他逐条展开反驳。
关键是对方说话的时候，他只是在听，也没有记录，他是怎么记住对方四五个人的观点的？
不但记住对方的观点，他还能找出漏洞，这可真是太牛了！
白沐凉看秦言的眼神，开始流露出些许的崇拜。
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一面。
秦言一开口，就再也没有给对方机会。
直接驳到对方无话可说，怀疑人生。
秦言站起来，“今天到此为止，接下来签约的事，你们和我的助理白小姐对接。”
白沐凉一头雾水，和我对接？
我还没整明白呢。
……
回到车上，秦言靠在椅背上，“咖啡。”